可这些也紧紧是在那一刻。
顾长安睁开迷离的眼睛看着睡在身侧的男子。
手指动了动。
她想直接杀了这个男子,可是不行,顾家的灭门不能紧紧只用他一条命来了结。
她要的更多,如今只剩下那么一个亲人了。
既然顾流苏想要护,她便帮她一起护着。
顾长安背对着凤漓渊睡着了,只是她没有发现睡在他身边的人竟然再次睁开了眼睛看着她薄凉的背影,伸手抓住了空气放在怀里紧紧的抱着。
如今这样的局势朝堂之上谁人不知,凤漓渊这个时候娶顾长安是一场豪赌。
可他还是娶了,她配的上最好的身份。
无论日后结果如何,他赌顾长安的心不是石头做的。
第二晚上,顾长安看着宫内的嬷嬷抿着唇从屋内离开之后,转身看着那白色的丝绸上妖艳的红色。
手上忽然加深了力道。
“阿雅将那东西丢了吧,拿纸笔给我。”
顾长安想起顾流苏的她和凤逸曾经的一切,给凤逸写了一封信。
这场戏她做了,便是对不起凤逸的真心,可若是不做便是对不起自己的家人。
信件送到逸王府的时候,凤逸看着信件上的内容,嘲笑的看着东宫的位置。
抬手将顾流苏抱在怀里。
手指在她圆润的鼻头上点零。“到底是你鬼主意多,竟然可以利用她对过往记不清楚这一点加以利用,你就当真不怕她信以为真?”
顾流苏看着眼前极近的脸,嘟嘴在他的唇角落下了一吻。
“殿下,这便是顾长安,即便是失去了意识,她那被生母留下来的东西是骨子里面的。”顾流苏如同妖精一般在他的怀里如鱼得水,周围侍奉的人也都退下了。
顾长安短短一周的时间将东宫摸了个透彻,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清晰无比。
顾长安看着凤漓渊现在不远处的背影,转身回到了永安宫。
永安宫内因为她的要求除了一些打杂的侍女,就只有顾雅一个人侍奉着。
顾长安将凤漓渊送过来的玩意都放在隔壁屋子内,除了洞房那夜,凤漓渊再也没有在她的房里过过夜。
甚至凤漓渊有些刻意的回避她。
“阿雅你去查查。”
顾长安闲来无事便在书房内找了些话本来看。
眯着眼睛坐在那里一心二用的看着。
只是末了有些无奈罢了。
顾雅回来的时候,顾长安将书随意的丢在椅子处,略微有些急切的看着顾雅。
“如何?”
“听闻前夜东宫出现了刺客,殿下追了出去受了些伤,这些日子需要静养。”
承乾殿,凤漓渊看着眼前愁容满目的凌寒。
“如今让你骗过靳寒的眼睛都做不到了?”
“凤漓渊你可知道他的经验多么丰富,曾经是我药王谷最得意的弟子?”
“就是因为知道,才让你如茨。母后必须和我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