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叶老师,你这么好的条件,他一个傻不拉几的厨子,怎么能配得上,所以,我就暂时把你介绍给他。”
叶老师无语的说道:“配得上,配不上,但事情也不是这么办的。”
“算了,我还有课,我先走了。”
“叶老师......”阎埠贵被整的没脸,还想说什么,却听着叶老师的话,传了过来。
“阎老师,作为学校里面的教员,应该给人树立榜样。”
“叶老师,您误会了......”
“行了,我不想和您说话了,我对你家大儿子也没有什么往下面发展的想法。”
阎埠贵的脸色顿时变了,“不是,你收了我的东西,不同意你早说啊,不能白收了吧?”
叶老师被气的波涛震颤,“行,改明儿,我买串辣椒还给你!”
说完,气呼呼的走了。
阎埠贵却是撇了撇嘴,老半天才死鸭子嘴硬的说出一句,“幸亏没成,这脾气也忒大了。”
想了想,却又叹了一口气,“哎......这事儿闹的,就得算到傻柱的头上。”
这名声积攒起来不容易,但想要毁了它,却是一下子就分崩离析。
......
......
何雨水从学校回来自然也听说了这件事情,她看着傻柱,翻了翻眼白,直接回了自己屋子。
“何雨水,你给我站住,有这么看着你哥的吗?”
“那你让我怎么看你?”何雨水没好气的说道:“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还想让阎老师介绍我们叶老师给你认识?你配得上吗?”
“不是,你等等......你说你们叶老师,就是那个长的高挑的,前面挺......?”傻柱眼睛一下子瞪的老大,比划了一下前面的波澜壮阔的样子。
何雨水点了点头。
“嘿,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那什么......又一村。”他勐地一拍自己的大腿,合着自己还找闫老抠,自己妹妹不就现成的媒人吗。
“那个......雨水,你和我说说,你们叶老师到底什么情况?”
何雨水鼻子里“哼”了一声,“还能是什么情况,因为你在阎老师家里闹腾,叶老师也被别人指指点点了呗......”
何雨水将学校里面的事情,说了出来。
“对了,明天,叶老师来家访,还有下学期的学费,你得帮我交了。“
“行,这学费,我给你交!”傻柱利索的态度让何雨水都产生了怀疑。
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不能太刻意了,连忙收敛了脸上的笑,一本正经的问道:“你学费多少钱?”
“两块五!”
这个学费从55年开始,到65年,基本上就没有变过。
将何雨水送回屋子,傻柱的兴奋的一下子跳了起来。
把屋子里面的聋老太太都给惊住了。
“柱子,你干什么呢?”
傻柱将何雨水的叶老师的事情和聋老太太说了说,聋老太太人老成精,古怪的看着傻柱。
“说实话,你觉的你配吗?”
“老太太,你也说这种话是吧?”傻柱顿时不愿意了,脸黑的锅底一样。
聋老太太摇头,“你小子,别不信,慢慢你就知道了!”
打心里眼里面,她还是觉得傻柱找个实诚一点的比较好,眼光太高,到最后害的都是自个儿。
......
四合院中,
刘海中却是极其的高兴,因为,他想发设法弄了一台收音机票。
这时候的收音机是那种大盒子,跟八九十年代的电视机差不多,上面只有两个按钮。
这这种后世都不以为意的东西,在这时代却是奢侈品。
是一个时代的见证者。
院子里面的众人那是一脸的羡慕。
“幼,老刘,可以啊,收音机是干部的标配,你这就配置上了?”
刘海中乐的合不拢嘴,“那是,咱院子里面,别的我不管说,但这一块,除了......王平安,也就我有这资格。”
易中海听的脸色发青,狗东西,你内涵谁呢?
不就是有领导找你谈话了吗?能不能上去还两说呢。
“二大爷,让我看看,这收音机啥样?”许大茂伸手想接过来,却被刘海中给躲开了。
“一边去!”
他抱着收音机,进了自家的屋子,小心翼翼的拆开,接上电。
“吱吱吱......”
几声杂音之后,终于响起了声音。
刘海中大喘了一口气,“嘿,看看,这是什么?这就是以后我们老刘家飞黄腾达的根本所在。”
刘海中闭着眼睛听着收音机里面的声音:“专题研究,如何贯彻落实......”
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还想往前面凑。
“滚一边去!”刘海中骂道:“没听我这儿听宇宙大事儿的吗?”
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顿时噤若寒蝉,老二在嘴里滴咕道:“什么啊,就你还关心宇宙大事儿。”
刘海中白了他们一眼,“你们滴咕什么呢?我跟你们说,这叫什么?听着指示,才能往前进步。”
刘光福眼珠子转了转,“爸,你们厂子不让你当领导,真是太屈才了。”
刘光天连忙点头,“这是厂子重大损失。”
二大妈脸色顿时大喜,“那可不!我跟你们说,上面的人找你爸了,厂子里面说要选拔干部了。”
“幼?是吗?”
刘海中脸色激动的通红,“你们就勤等着吧,以后你们走出去,也是干部家的子弟。”
“来,陪你爸喝点。”
“来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脸上顿时兴奋不已,至于老刘能不能上去,他们倒是不关心,但能吃到嘴里鸡蛋,才是他们最关心的。
刘海中看着这俩货饿死鬼似的的吃相,不由气的眉头皱起大疙瘩,骂道:
“这马上就过年了,你们两兄弟,你们两个也帮点出息,别光长岁数。”
......
......
“冬......哒......”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过年了,外面不时的有几声鞭炮响起。
热闹的气氛早早的便开始烘托起来。
贾东旭的百日已过,赵栓子和秦淮茹的婚事也是越发的临近,他来的也就更勤快了。
赵栓子给提过来的肉啊,白面啥的,让贾张氏的脸上,既高兴又别扭。
她拉着秦淮茹到一旁,“我跟你说,我就一个要求,我孙子出声之前,不能和赵栓子在屋子里面,整那事儿。”
她这话刚说了没两天,
秦淮茹就出事儿了,秦淮茹和赵栓子整事儿,给整的大出血,整到医院去了。
捎信儿过来的人,进来四合院,第一句话就是,“谁叫贾张氏,医院里面让问一句,保大人还是保小孩儿?”
“啊?”贾张氏的脑子“嗡”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