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公主的婢子……而已。
尔月发现司马文昭喜欢自己的皇妹,是在她换脸后,来这晏城的前一日。
那日,司马文昭喝了很多很多酒,
公主殿中清冷,她不似公主那般活波,因为宫中嬷嬷教的第一件事,便是祸从口出,她不敢多说,也不能多说。
司马文昭那份情藏的够深,若不是他饮酒,尔月也定不会知道司马文昭对自家皇妹生的情。
他撤去了殿中宫人,踉跄着步子,摇摇欲坠,像个孩子般冲到她面前,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文凉,皇兄……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她放下正在收拾的东西,上前扶着他。
本要开口“君上”到了嘴边硬生生改成了皇兄,因为她知道他不喜自己唤他君上。
“皇兄,你喝了太多的酒,明日便要出发晏城,我这就去让宫婢准备醒酒汤……”
尔月的声音沙哑,这是她日日学习文凉公主的声音所致。
她将他扶到榻上,本打算转身去让人取醒酒汤来,这腰上多处一双手,直直将她整个人摔上了榻。
司马文昭醉迷的瞳孔之中,多了一丝平日里不曾看到了东西。
“皇妹……”
他低头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耳朵,那双手不安分触了很多地方,让尔月害怕,却又欢喜。
公主殿里头本确实有三位文凉公主的替身,但是最终司马文昭只留下了她一位。
她心想着自己在他的心中应当是不一样的,如此才会让他只留下了她。
尔月慢慢解下了他的腰带,她知道自己再做什么,此次离去,恐这辈子都见不得他了,趁这个机会同他欢好一次,也算是值得,宫中的秘药众多,自然也有让她重新变成处子的假象的药。
他的气息在她的耳畔环绕,那日,他不知动了她多少次,尔月虽疼,但比起脸上的疼痛,这根本不值一提。
她一声不吭,迎合着这个自己倾慕了数年的男子,尔月很庆幸自己于司马文昭还有利用价值。
那一夜,她与他都将自己藏于心底的事儿做了出来,尔月不记得唤了他多少次阿昭,只知道在他停下之时,他未再唤她皇妹,而是凉儿。
如此荒唐之事……竟这般发生了。
望着男子睡颜,尔月清醒极了,待收拾整理后,她点了清香,又唤来来守夜的婢子与侍卫,在天未亮前,将司马文昭抬了回去,众人只道皇上交代公主的事儿太多,絮絮叨叨说的睡着了。
公主殿的婢子在尔月住进之后,多数都被毒聋了耳,听不见什么动静,从小伺候人的事,尔月并未少做,这榻早就被她换了被褥,隐去了淡淡的腥味儿。
就当是黄粱一梦,在离开皇宫前,尔月饮下了秘药。
司马文昭醒来之时,忘记了一切,大抵是酒醉得厉害,晨起之时,头疼得紧。
……
太白是到了行宫才知道昨日北堂烨未归,这心头急乱,也不知皇上是否被刺客掳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