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利厄斯,我再说一次,我给你的尊重可以对天发誓,头一晚的事只是误会,误会而已!”
朱利厄斯突然无趣,看了看凡纳斯,准备起身。
“你好好做我的宝剑,没你的事就收回剑鞘,去练舞也好、读书也好、总之让你自己看起来像个贵族!”凡纳斯训斥。
朱利厄斯明显不服,虽然十五六岁的他比五年不长个儿的凡纳斯高,但气势上,仍然比不上王者的压迫力。
朱利厄斯悻悻地点头:“行。但你以为我愿意?门卫老是防不住想爬床奴隶,替你管你还不高兴了,我还乐意工作再轻松点儿。”
“这样?”凡纳斯啧出点儿不同的味道,“那好。我还没结婚,不管贵族平民还是奴隶,只要是母的以后统统赶出去。”
凡纳斯和朱利厄斯怼得起劲,不知道门外驻守的侍卫,这会儿正拖着莫名其妙从寝宫飞出来的昏迷女人,拽垃圾一样拽着拖出宫殿。
床上那人掀开裹在自己身上的裙子,若无其事,反而吓得凡纳斯转身,不敢看。掀开裙子,露出的上半身剩下只遮得住胸口的软皮甲,战士的普遍装扮却不得不在朱利厄斯身上展现出另一种风情。
“我还没结婚,哪儿来女人让我金屋藏娇?”背对他的凡纳斯说。
朱利厄斯突然可爱,撩骚地说:“不怪人家……只是,人家又发现您金屋藏娇,所以嫉妒得不得了嘛,扒了她衣服就把她丢出去了呢!”
硕大的井字蹦出凡纳斯的脑袋,先贤苏格拉顶说过一句话:忍到一定程度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
凡纳斯想,比如自己忍了五年,再不动手就是对不起自己。
他抓住朱利厄斯就是一个背摔!
身手从小就好的朱利厄斯没跟他硬干一架,服服帖帖地被摔了。凡纳斯知道朱利厄斯打架厉害,真打起来反而不好收拾,这会儿朱利厄斯毫无反抗任凭他整,即是在委婉地表达的顺从。
凡纳斯略微心情愉悦,放开没再继续折腾。朱利厄斯又倒进凡纳斯软和的大床。
凡纳斯说:“还恶心我好玩?拿出王族的尊严和气魄来!早知道是这样,当年及就该弄死你算了。”
朱利厄斯自从床上撑起来上半身:“来啊来啊,在这里,弄死我~”
凡纳斯:……
樊派内心戏十足地说:“系统,快帮帮我!朱珏好热我也我我我,我鼻子也好热,我不行了,鼻血忍不住了!”
五年后的朱利厄斯已经是朱珏演了。可以说这五年的凡纳斯一点没长高,朱利厄斯却因为他的照顾,在阿里克城好吃好喝的养着,各自蹭蹭蹭地窜高,所以,樊派看着床上的朱利厄斯,都忍不住激动颤抖的小爪爪。
系统:“宿主,憋住!演艺世界全面警告!憋不住系统就屏蔽宿主,宿主一定要撑住啊?”
“啊啊啊啊!我要爆发小宇宙,为了片里的不拉灯船戏!系统,你绝对不可以,不准屏蔽我!”
系统:“啧……”系统欲言又止,到时候清场了情况会怎么样,还不好说。
凡纳斯面对这个长歪了的树苗,不由想得起五年前那个精干的少年。
“我是握在您手里的盾、还是宝剑,全要看您的意思。”
在被抓回阿里克城的第二天,朱利厄斯发誓说——
“我是最强战士,站在你身边的人应该是我。”
以前是把小宝剑,现在是把大宝剑,明明都是宝剑,怎么长大了就长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