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澜渊也是一肚子火,两人谁也不理谁,各自吃饭,气氛好不沉闷。
吃过饭后,苍澜渊即修书一封,让暗卫火速送回京城,交到父皇手上,由父皇定夺……想要除掉拜月教作孽,必得调动军队,这非他一人所能决定,而后派出暗卫查找拜月教的藏身之地,再让人去将路天茗叫来,问清楚一些情况。
至于木清洢,则去给杭远看伤,路天茗还没有过来,苍澜渊就陪她一起下去。
来到杭远房间,他已经能够起身了,精神气色也非常不错,相信用不了几天,就会完全好起来的。“木公子,木姑娘。”
“不必多礼,”木清洢一伸手,“杭公子请坐,我替你看伤。”
“有劳。”
看过伤之后,木清洢满意地点头,“杭公子这伤已经开始收口,继续用药,十天之内就会完全好起来。”
“多亏了木姑娘手回春,否则我这条命早就交代了!”杭远自是对她感激不尽,“哦,对了,木公子,敢问你府上可还有其他人吗?”
苍澜渊眉一皱,“高堂皆在,怎么?”
“那,木公子可曾婚配?”杭远目光炯炯,显然早有打算。
一旁的杭凌顿时羞红了脸,但并不出声反对,揪着衣角使劲低头,显然是早知道哥哥会帮她撮合,而且这也正是她心中所想。
苍澜渊立刻明白过来,知道自己今儿早上做的有些过火,让人误会了,“我……”
“当然没有,”木清洢存心不让他好过,抢着回答,“木公子之意,是想怎样?”
“自然是要高攀木公子,”杭远呵呵一笑,以为这事儿准成一样,“阿凌虽然不是天姿国色,不过相貌也算端正,我看着她长大的,她心地善良,从未害过人,也做的一手好针线,烧菜洗衣煮饭,样样不在话下,若是能得木公子垂青,娶她为妻,那是她的福气,不知木公子意下如何?”
“那真是太好了,”木清洢咬着牙笑,“能娶到阿凌这样的妻子,也是男人的福气,是吧,哥哥?”最后两个字咬得死紧,恨不得把它给嚼碎了吞下肚子一样。不过,这样也好,反正她早晚是要走的,苍澜渊要是能跟杭凌在一起,她走的不就更有理由了。
苍澜渊咬牙,怒道,“木清洢,你什么意思?即便你对我无意,也不必急着将我推给别人,你到底有没有心肠你?”
他一说这话不要紧,杭远兄妹双双大吃一惊:这、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木公子竟然对自己的妹妹……天哪,这太可怕了!
“话不能这么说,”看他生气,木清洢有种报复的快感,“今天早上你明明对阿凌情真意切,不然人家也不会以为你对她有意思,现在你想赖账……”
“你闭嘴!”苍澜渊气结,恨不得给她几个耳光,“木清洢,你不用打歪主意,这种话再让我听到,看我怎么罚你!”
“你、你们……”杭远终于忍不住,哆哆嗦嗦开口,“你们不是兄、兄妹
“不是,我也不姓木,我们是夫妻,”苍澜渊拒绝再玩这么幼稚的游戏,一语道破,“是清洢跟我闹别扭,不过这跟你们无关,总之我有妻子,不会娶你妹妹,你少废话。”说罢拉着木清洢就走,这股火再不泄出来,他会发疯!
看着门口渐渐离开的身影,杭远兄妹都傻了:夫、夫妻……
“苍澜渊,你放开我!”木清洢的手腕被他掐到发痛,狠命地甩,“是人有要跟你成亲,你把火发到我身上是什么意思,你……”
进了门,苍澜渊一脚把门踢上,不由分说抱住她,压倒在床。
“干什么?”木清洢被他雷霆万钧一样的声势吓到,脸色发青,“苍澜渊,你、你不会是想……唔……”一句话没说完,已经被狠狠吻住。
苍澜渊是气的狠了,用力一咬她的唇,将将她的惊呼一起吞进去,唇齿之间是淡淡的血腥味儿,他不但不松劲儿,反而越发用力地亲吻啃咬,与其说是在亲热,不如说是在泄愤!
木清洢又痛又喘不过气来,气的手脚并用,不停地拍打:放开!你这个疯子,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