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嘛呢?”
虽然气氛不对,但我还是好奇这个人在干嘛,药缸里是一些熬药剩下的残渣,又不能吃。
花花还在叫,我制止住,它来到我身边,警惕着。
花花作为机械犬说没有胆子的,但显然是惧怕什么。
这让我很不安。
“喂,说你呢!”
我捡起一个东西砸过去,砸到了。
那人不动了,然后缓缓抬起头,脸上长满了脓疮,还好我没吃早餐。
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嘴里说着,吃药,救救我。
看到我,颤颤巍巍的走过来,我皱眉。
张仲景呢?
“在这等着,我去找老师。”
她听不懂,我又用英语说了一遍,她开始变得有些暴躁,朝我扑来,喊着救救我。
花花一头撞向她,她被撞飞出去。
“老师?”
这让我更加不安,病人什么时候进来的,而且看起来像是得了怪病,我出门,义诊这里没有人,但是接上却是游荡的人,这一切都那么的诡异。
我再次回到房子里,温蒂下楼,遇到我。
“怎么了?”
“你见过老师吗?”
她摇摇头,还想问什么,却盯着女人被撞飞的方向,我看过去,她已经再次爬起来。
胸骨已经内凹,却还是说着,救救我,这一刻让我头皮发麻,我在她身上看到了黑色的气息。
“走走走,这病人有问题,别靠近她。”
拉着温蒂,喊着花花往楼上走。
又遇到摄影师,还在抱怨没睡好,抓着脖子,像是被蚊虫咬了。
找了一圈没找到,一个做饭的妇女告诉我们,早上来的时候看到了顶楼有人。
我三步并两步上楼,终于在天台找到了张仲景。
“老师,您在这做什么?下面有个病人她。。”
“终究还是来了。”
我话都没说完,张仲景就打断我,看着远处。
我走过去,下面的街道有很多人,影影绰绰,一个人从对面阳台掉下去,引起温蒂的尖叫,跌落的那人却又踉踉跄跄站起,朝这边走来。
“那可是五楼吖,那人。。。”
摄影师已经开始拍摄,眼前惊人的一幕。
“老师,这是?”
“我不想重返,其实还有很大的原因,那年是我行医的第四年,我路过一个村子,那里饱受战乱,一些人活了下来,但是战争结束,病魔却悄然到来,一开始是一个人病倒了,我找不到病因,以为是普通风寒,再然后两个三个,越来越多的人生病,我却找不到病因。。。”
张仲景说着,远处的建筑发生了爆炸,黑烟升起,那是医院的方向,看来是出事了。
“再后来,我没有办法,只能带着正常的人离开了那里,查阅典籍我才知道那是什么!”
“瘟疫!!!”
我明白了,在华夏古代对瘟疫的记录很少,并不是华夏没有瘟疫,而是一旦一个地方发生瘟疫就很少有人能活下来,也就是现在说的未知的传染病。
“战争滋生都不止是人们的绝望,还有这些无法战胜的东西。”
张仲景终于是遇到了重返后的敌人,可这一切都那么巧,巧得让我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