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病患有错吗?
我不知道,战争之下的绝望已经让他们苦不堪言,再加点瘟疫病魔的滋生,她们已经堕落,唯有死亡得以解脱。
一路下来,面对这些虚弱,攻击性不强的病患,战魁显得狼入羊群,没有一合之敌,花花张大巨口一路焚烧,惨叫此起彼长。
我尽量不去听,拉着温蒂蒙头跑,路过一个门,突然一条手臂拉住我,侧目。
满是痤疮,恶心至极,可他还笑着,嘴里嘟囔“找到你了,嘿嘿。”
“滚开!”
飞起一脚,力量用大了,留下手臂上断肢,那人扎进建筑里。
我费劲把恶心的胳膊取下,还好不会传染。
“走,面巾别取下。”
刚出门,温蒂似乎想到什么,又折回去,这让我脑壳要爆炸,这妹子干嘛呢?
越来越多的病患靠近了,她们眼里的感情越来越少,似乎在说着。
“你们是志愿者,你们要抛弃我们吗?”
“救救我,你可以救我的,来自东方的医圣。”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听到我能理解的呐呐自语,甚至没有想到,这些人说的话,其实我是听不懂的。
当我再努力去听,发动机的轰隆声,撞破车库门窜出。
“上车!”
没办法,跑起来,把摄影师拉上车,关门。
探出头,吹响口哨,不远处的花花和战魁注意到这边。
“开路,先出城!”
挥舞着一条手臂,伙伴们明白,丢下手里的敌人,开始朝着开路。
巨大化的花花像是坦克,奔跑,低头撞开丢弃路边的废弃车辆或者燃烧的军用车。
战魁负责略阵,防止撞到敌人,被卷进车轮导致车辆停下。
“砰”
再次撞到一个人,这已经不是第一个了,温蒂从一开始的尖叫,变成了颤抖一下。
“继续开,别停下!”
战魁送来了一个尸体上找到的两把步枪以及一串手雷。
我没用过,这一刻也不管这么多,另一把丢给摄影师,他显然已经被这一系列吓得不知所措了。
“不想死就学会反抗!”
不在管他,发现保险开着,调制点射,开始射击。
枪法太烂了,打倒的没一会又嗷嗷爬起来继续追逐。
只能等它们扒拉车,点射打头。
车辆在飞驰,温蒂车技不错,但一开始行动缓慢的行尸开始越来越多,甚至不畏死的扒拉车。
子弹打完,根本来不及换子弹,枪托都砸烂了。
“起来,战斗吖,你想死在这么?”
我高看了摄影师的胆子,他抱着枪缩在角落,颤颤巍巍。
转身一把掐住一个跳起的行尸,他们在畸变,我就留心看了一两秒,就感觉背上被人抱住。
好在指甲和牙齿咬不穿附着物,我下意识用手想把他揪下来,当它太灵活了。
转了几下,毫无办法。
车身也开始摇摆,挂着的人太多,车速被牵制。
“砰!”
我感觉子弹擦着我耳边,身上的行尸软下来。
一把揪下,砸向追逐的人群。
回头看,男人手里的枪口对着我,还冒着烟。
我来不及说什么,突然收到战魁的声音。
“主人小心!”
从一个撞到路边电杆的装甲车,一枚摇曳火光的火箭弹朝着我们射来。
电光火石之间,是战魁飞身上前,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