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害你的,你是舅舅唯一的孩子。”步非湛从自己的袖中拿出来一块白玉,上面雕刻着一只蜈蚣,沈若娥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白玉上面雕刻这种动物的。
温永瑜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步非湛手里的白玉,随后又从自己的怀中拿出来一块与步非湛手中玉佩差不多的玉佩,只不过温永瑜手里的玉佩雕刻的是一只蟾蜍。
“你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温永瑜看着自己手里的玉佩,捏紧了拳头。
这块玉佩,是年三十那天夜里,母亲给自己的,说这是自己的父亲留给自己的,至于这玉佩有什么作用,现在并不知道,或许机缘到了,便知道用处了,只是没想到,那个所谓的机缘这么快就到了。
“你的父亲,与我的母亲,是同胞兄妹。”步非湛的话说得就如同问人今天吃什么一般轻松。
可这话对于温永瑜来说,却如同晴天霹雳、
在他的记忆里,自己的父亲只存在与自己母亲的诉说中,是一个温文尔雅的铁匠,这个形容十分的奇怪,但母亲便是这般形容的。
一个铁匠,怎么又成了步非湛口中的南诏王妃的同胞兄长。
“当年舅舅离开南诏,不过是因为与父亲政见不合罢了,事实证明,舅舅说的没错。”步非湛似乎并不愿意提以前的事情,只是大概的解释了一下。
后来,步非湛离开了,说让温永瑜和沈若娥可以安心的住在这里,不用担心任何的事情,外面的一切,都与他们没有关系。
“哥哥。”夜里,沈若娥去了温永瑜的房间,看着温永瑜有些扭捏的唤了一声哥哥。
“怎么了?”温永瑜放下手里的书,看着站在门口没有进来的沈若娥。
“那个步非湛说的话,你觉得是真的吗?”沈若娥已经知道,送他们来南诏的并不是温李氏安排的,所以对于步非湛说的话,持着怀疑的态度。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那个玉佩,娘曾经说过,这是一对的。”文勇与将玉佩的来历说给了沈若娥听,温李氏说这玉佩是温永瑜的爹留给自己的,且这个玉佩,原本是一对,还有一个,在温永瑜的爹的亲人手里。
“那咱们真的要住在这里吗?”沈若娥问这话是有自己的目的的,因为她现在心中依旧有着回到林城的念想。
若是能回到林城,身边怎么也是有亲人在,怎么也比在这么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好。
“且先待着吧,我也想看看,自己的爹,是不是真的与南诏有关系。”若真的有,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利用南诏的关系,与永乐京中的那些人为敌。
为了自己枉死的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