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乱七八糟地说了一大段,但杨雨丝基本也能够听明白她的意思。
于是,杨雨丝显得很大度地说:“好吧!我原谅你算了。”
坐在桌子旁的人,都笑了起来。
看到他们相处得这么和谐,杜沉非也感觉挺满意。
段寒炎一看到杜沉非,就说:“老大,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杜沉非明白他的意思,但他却装成不明白的样子,说:“一个人出去,当然一个人回来啊!”
他不打算讨论这个话题,于是,他扫了一眼空荡荡的桌面,说:“你们这是吃完了,还是根本就没有开吃啊?
鱼哄仙说:“我们也是刚到这里,刚点完菜。”
杜沉非诧异地说:“这么长时间,你们到哪里去了?”
鱼哄仙说:“我们逛街啊,想搞几匹马骑着回去,只可惜,这鸟地方看起来不错,却连一家卖马的4s店都没有。”
杜沉非一面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一面随随便便地说了一句:“原来啊!”
正在这个时候,服务员也已经把酒菜端了上来。
段寒炎很有风度地给男士们斟满了酒,又给女士们各倒了一杯椰汁。
鱼哄仙一口就干了一杯。
刚喝完,他就皱着眉头说:“哇靠!这是什么玩意?老子点的可是现在很火的赵大白哦!”
杜沉非说:“怎么?难道味道不对!”
这时,吴最乐也喝了一口,说:“卧槽,这哪是什么赵大白,分明就是一瓶水。这么大饭店卖假货,我一定要打投诉他,再发个抖音曝光他……”
他絮絮叨叨地骂了很久。
对于吴最乐这种莫名其妙的话,除了江心秋月和谢独鹰,已没有人觉得奇怪。
但谢独鹰和江心秋月,却都在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吴最乐。
过了很久,吴最乐才发现情况不太对劲,他又懒得解释,于是,他就向谢独鹰和江心秋月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啊!我就是个傻雕!”
这时,鱼哄仙说:“看来,这酒店的老板也是一个奸商。”
杜沉非说:“我听仇万顷说,这酒店的现任老板是贾大福。我见过贾大福这个人,他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奸商啊。”
鱼哄仙说:“管他什么真大福假大福,敢用假货坑我,我就一定要他赔偿精神损失。”
说完,他就走到包厢门口,大声喊了起来:“服务员,过来!”
很快,就有一个既不太好看也不太难看的男服务员走了过来,说:“老板,您好!我是这里的大堂经理,请问有事吗?”
鱼哄仙又坐了下来,他用筷子敲着桌子,显得很牛逼似的说:“没事老子会找你?你们卖的赵大白是假货!贾大福这家伙在哪里?叫他过来!”
服务员一脸懵逼:“谁是贾大福?”
鱼哄仙盯着这个服务员:“怎么?你新来的?”
服务员随随便便地说:“是啊!我刚从蛮王大饭店调过来。”
听他这么说,杜沉非和鱼哄仙、吴最乐都吃了一惊。
因为,他们也曾在蛮王大饭店消费过,而且喝的也是假酒。
鱼哄仙想了想,就问这服务员:“你们老板难道不是贾大福?”
服务员并没有说出他老板的名字,他只是摇了摇头。
这时,吴最乐颇为嚣张地说:“那你们老板是谁啊?叫他马上滚过来!否则我们就要砸了你这黑店。”
有人想砸店,这服务员好像也觉得无所谓,他随随便便地说:“我们老板来不了。你们如果想找老板的话,就自己去我们总公司找吧。”
吴最乐问服务员:“你们总公司在哪里?”
服务员显得颇为骄傲地说:“我们总公司,就是披红湖畔的光照会。”
听到“光照会”三个字,在座的每一个人,简直比刚才还要吃惊三点四五倍。
现在,杜沉非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认为,一定是光照会眼红独山大饭店的生意,所以,他们就玩了一个阴谋,利用柳叶平,成功弄死了牛霸天,霸占了独山大饭店。
光照会得到蛮王大饭店,用的也一定是类似的手段。
现在,无论是杜沉非还是鱼哄仙,都不太愿意得罪光照会。
因为他们的敌人已够多。
所以,鱼哄仙忽然笑了笑,说:“哦!原来是老白开的饭店啊。他是我哥们,他的面子,我一定要给。”
说到这里,他就朝服务员挥了挥手:“靓仔,没事了,你走吧!下次看到老白,我叫他给你涨工资。”
服务员满意地走出了包厢。
他很有信心,在关键时刻,只要报出自己老板的大名,就没有人敢找麻烦。
鱼哄仙向杜沉非说:“这白西岩可真牛逼啊,别人开的店,只要生意好,最后都可以变成他的。”
杜沉非点了点头:“是啊!我们所知道的,就已有两家饭店,一家是蛮王大饭店,一家就是这独山大饭店。其他我们不知道的,还不知道有多少?”
说到这里,杜沉非又颇为不解地说:“老白和老古,费尽心机把别人的店铺搞到手,可他们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经营,一定要弄虚作假缺斤少两呢?这不是自砸招牌吗?”
鱼哄仙当然也不清楚老白和老古是怎么想的,他只好随随便便地说:“可能有的人擅长踏实工作,而有的人则更擅长谋财害命吧!”
杜沉非也随随便便地点了点头。
离开独山大饭店以后,他们就来到了余江县城。
因为他们的心情都很不错,所以,他们足足在这里玩了三天,才买了几匹马,回到了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