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愚山点头说:“是!她很想要这一笔钱。”
这时,范厕生已完全相信了鱼哄仙的话,他甚至还很有些佩服鱼哄仙的料事如神。
过了很久,范厕生又问师愚山:“你来监视我,再找个机会把银两拿走,这是不是樊胡子指使你去做的?”
师愚山苦笑:“是啊!她告诉我,她想要这一笔钱,是为了我们以后的生活。”
范厕生盯着师愚山,似笑非笑地说:“我听说,樊胡子在得到这笔钱后,就像扔一双破鞋一样,立刻把你甩了,一脚就把你踢得远远的,是不是?”
师愚山郁闷地说:“唉!这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啊,我也一定要像扔一双破鞋一样,将这一段破事扔得远远的。”
范厕生“嗯”了一声:“好!那你现在想不想报复樊胡子?”
师愚山说:“我的确很想报复她。”
范厕生说:“好!那你知不知道,樊胡子把这笔钱藏在什么地方?”
师愚山盯着范厕生:“你难道还想去把这笔钱拿回来?”
范厕生“嗯”了一声:“是啊!因为这笔钱本来就应该属于我。”
师愚山想了想:“我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她把这笔钱藏在了什么地方,但我知道,在她的家里,有一间密室。我至少有百分之八十三的把握,她把这笔钱藏在了这间密室中。”
范厕生想了想:“你怎么知道,她有这样一间密室?”
师愚山说:“跟她谈爱这么久,我当然知道啊!”
他咽了咽口水:“去年九月份,我发现她的行为有点奇怪,总是和一些奇奇怪怪的人来往,搞得神神秘秘的。于是,有一天,我就偷偷地跟着她,来到了这间密室外面。”
范厕生眨了眨眼:“这间密室,你有没有进去过?”
师愚山摇了摇头。
范厕生又问师愚山:“这间密室,在什么地方?”
师愚山说:“就在她家的后院。”
范厕生盯着师愚山:“你如果想搞她,就最好说详细一点。”
师愚山想了想,说:“这间密室,就在她家的后院,靠墙的位置,有三棵很高很大的香柏树,在这三棵树后面的墙壁上,有一扇木门,只要打开这扇木门,就可以进入一间屋子。”
范厕生说:“难道樊胡子就把银子藏在这间屋子中?”
师愚山摇了摇头:“不是。”
范厕生说:“那在哪里?”
师愚山说:“只要进入这间屋子,你就可以看到,在这间屋子的地上,有一道常年被锁起来的铁门。你如果能打开这一道铁门,就可以看到一条地下通道。”
他停顿片刻,又接着说:“至于这条地下通道中是什么个情况,我就完全不清楚了。”
范厕生问他:“这一条地道,就是通向密室的通道?”
师愚山点头说:“是!”
范厕生听了这话,忽然就将长针收了回来。
他说:“一个人,如果愿意花费那么大的代价修建这样一间密室,一定会看守得很严密。”
师愚山点了点头:“不错!在地道口的那间屋子里,常年都有两个高手看守。”
很快,他又接着说:“真搞不清这樊胡子究竟是什么人?又有什么阴谋?她为什么会在自己家里挖一间这么隐蔽又看守得这么严密的密室?”
范厕生很有些吃惊地盯着师愚山:“你追她这么久,难道你连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师愚山说:“我的确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啊!难道你知道?”
范厕生虽然知道樊胡子是什么人,但他也根本就没打算告诉师愚山,他只是随随便便地说:“连你都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我又怎么会知道?我只是想不清,你既然连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你也敢去追她?”
师愚山冷笑:“你还不是一样?你知道赵玉颜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范厕生一时语塞,过了半晌,才说:“我跟赵玉颜在一起,并不是因为我爱她。”
师愚山好奇地问:“那你是因为什么?”
范厕生冷冷地说:“我只不过是想睡她而已。”
师愚山放声大笑,说:“我花那么大力气追樊胡子,难道你以为,是因为我爱她?”
范厕生“哦”了一声:“莫非你也只是想睡她?”
师愚山笑了笑:“是啊!我是一个很单纯的人,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我就只是很简单地想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