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翻墙看着吴最乐:“阿乐,范厕生和师愚山,究竟是谁打倒了谁?”
吴最乐揉着眼睛,摇着脑袋说:“我今天脑壳痛,我也没看清啊!”
第一翻墙说:“好!算你们狠!”
杜沉非听了这几个人的话,一面笑一面说:“老鱼,阿乐,范厕生和师愚山这两个人,从这里逃走,你们说,他们会不会死?”
鱼哄仙想了想,才说:“我认为,他们都死定了。”
杜沉非问:“为什么啊?”
鱼哄仙说:“师愚山是暗器名家,暗器上的剧毒,一击致命,范厕生中了他的暗器,那简直是吃了砒霜再上吊,必死无疑!”
杜沉非又问:“那师愚山呢?他又会不会死?”
这时,吴最乐得意地说:“师愚山被我打中两枪,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鱼哄仙问吴最乐:“那你为什么不索性多放一枪,结果这师愚山的小命?”
吴最乐说:“我也想啊,只可惜我没子弹了。”
鱼哄仙瞪圆双眼:“怎么?你现在就没有子弹了?”
吴最乐说:“对啊!我打算等下就去袁州城,找个铁匠铺弄点子弹来用。”
鱼哄仙说:“你一定要尽快去准备些子弹,以防万一。”
吴最乐点了点头。
这时,杜沉非拍了拍第一翻墙的肩膀,笑着说:“你看!要想让这老鱼和阿乐承认,是师愚山打倒了范厕生,就应该像我这样问。”
第一翻墙听了这话,就指着鱼哄仙与吴最乐,大笑着说:“这可是你们自己承认的,是师愚山打倒了范厕生。恭喜发财!银子拿来!”
鱼哄仙说:“哇嚓!一不小心,就这样掉沟里了!算你们狠!”
杜沉非现在也很有些得意地说:“赢,实在是一件相当愉快的事!”
第一翻墙也说:“比赢更愉快的事,那就是赢钱。”
鱼哄仙打着哈哈:“我虽然输了一点小钱,但心情也好得很!在这种时候,我认为,没有什么比去撮一顿海鲜,更能表达我此刻的心情。”
杜沉非“嗯”了一声:“好!既然要吃海鲜,那就一定要去先生和小姐走过的地方。那地方的海鲜,很新鲜,味道也很不错。”
鱼哄仙说:“那我们现在就去?”
杜沉非说:“我们又不是来游山玩水的,现在不去,更待何时?”
鱼哄仙立刻挥了挥手:“好!走!”
于是,杜沉非和鱼哄仙带头,第一翻墙背起那装满了钞票的背包,吴最乐提着那装着金银的包袱,他们走下飞鹰塔,向郭公山下而去。
现在,他们的心情都很好。
心情好的时候,走路也比平时要快得多。
用不了多久,他们就已经来到了郭公山的半山腰。
半山腰上,有一片松树林。
这个时候,地上铺满了掉落的松针。
人走在上面,就如同踩踏在地毯上一般,松松软软。
只要穿过这一片松树林,就可以看到山下那弯弯曲曲的大路,也可以看到那一幢被吴最乐卸掉了门板的房屋。
这片松树林很小,像他们这样身强体壮的四个年轻人,要走过这一片松树林,本来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然而,在这个时候,他们若想走过这一片松树林,却并不是一件容易事。
因为当他们刚走入这一片松树林时,忽然就从树林中走出来八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