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味道蔓延在温浅的口腔里,她用手推壤君怀瑾的胸膛,却使他吻的愈加投入与忘情……
君怀瑾霸道又温柔吻着温浅薄凉的唇瓣,一步也不肯退让。
温浅也不知道是从哪一秒钟开始,强硬的手指变得松软,然后情不自禁拥抱住君怀瑾的腰。
明知道是不对的,却还是放任感性上了头。
他们在彼此的舌尖探索,在彼此的呼吸间占有,属于他们的片刻里没有自由,有的只是绝对占有!
回忆涌上温浅的脑海,她和君怀瑾过往一幕幕的甜蜜如电影来回放映。
温浅一不小心就坠入沉溺昔日的美好梦境,直到她感觉腰腹间猛的一凉。
君怀瑾掀起了她的衬衣,潮湿的掌心探入她的身体……
“不要!”闪电霹雳过温浅的大脑,她使出全身力气却推不开君怀瑾。
“我好想你。浅浅,我真的好想你。”细密的吻洒落在温浅的锁骨间,君怀瑾知道她最敏感的位置就是耳垂和锁骨。
和温浅在一起的三年,君怀瑾怜惜她还小压制住欲望。
温浅离开的三年,他没有碰过任何女人,包括沐然。
君怀瑾始终坚持他的枕边人和怀中猫都只能是温浅。
理智渐渐恢复,温浅一遍一遍推嚷着君怀瑾,刚捉住他游离在胸口的一只手掌,又得应付他另一只手掌朝牛仔裤发起的探索欲。
君怀瑾俯身在温浅的耳边呢喃,“我真的好想你,浅浅。”
“我不是温浅!”温浅冷掉了瞳孔里的光,理智掌控她的身体不再给予君怀瑾任何反应。
温浅知道来硬的,她不是君怀瑾的对手。
如果今晚君怀瑾就要在客厅里强了她,她除了被迫从,没有第二条路。
温浅不再挣扎,只是冰冷的泪珠划过绝美的容颜,一贯孤傲美艳的她现在和垂死不再挣扎的野天鹅没有区别,她像是一个没有感官的洋娃娃任由君怀瑾摆弄。
君怀瑾吻她的脸颊,眼泪就落入口中。
原来泪水根本不是淡淡的咸味,而是深深的苦涩。
“你走吧。”君怀瑾松开温浅,他无奈又绝望的苦笑,“你真的不是浅浅,浅浅从来不会抗拒我。对不起迟小姐,是我认错人了!”
君怀瑾垂下手臂,如无助的孩子席地而坐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燃。
温浅擦掉眼泪,在她的印象里,君怀瑾从来都是运筹帷幄、言出必行、桀骜不驯。
她想走过去给君怀瑾一个拥抱,可最终克制住了泛起的情感,淡淡交代让他早点休息就转身出门。
感情与事业,有的时候真的只能优先保全一个。
温浅自认现在的她没资格谈感情。
而君家的小别墅里,君怀瑾烟抽了一支又一支还是没忍住打电话给席珩白,“我房门的密码是你给迟晚烟的?”
“对,君总。她说看着您喝多了,地址也是我给她的,君总您身体没事吧,要不要……喂……”
君怀瑾掐断了电话,也许真的是他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