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杨府,王允心里更加不满,自己事事以党人利益为先,为党人操碎了心,可这杨赐倒好,有大事发生也不与自己商量,如今自己有疑问更是连解释都懒得跟自己解释,当真可恼。
却说张平府中此时却来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客人。此人正是御史中丞韩馥,也就是他再颍川学宫结识的韩实韩胖子的爹。自他初来雒阳前去韩府拜见,想请韩馥帮忙,却见韩馥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后,便在没有与其联系过,这些时日,也早已将其抛之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所以却不知道这韩馥为何突来前来府上拜见。要说这韩馥是来巴结自己的,怕是也不大可能,虽然自己得封国师,朝中有不少官员都送来了贺礼,只是张平清楚记得,其中并无韩馥这一份。所以若是要巴结自己,与自己拉近关系,那应该在自己刚被册封的时候便该前来,绝不至于等到现在才来。要知道如今距离自己被册封已经半月有余,自己不过是一个有名无实的虚职的消息应该朝野共知。
此时,张平正满心好奇的与韩馥分宾主坐下看着韩馥。
“韩叔父,小侄有失远迎,不知韩叔父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张平看在胖子韩实的分上,还是敬称了韩馥一声叔父。
韩馥听到张平开口称叔父,似乎终于松了一口气,胖胖的脸上不由浮现了少许笑意,“国...贤侄,韩某前些时日没在雒阳,前两日刚刚回来就听说贤侄已经被陛下册封为国师之职,就立马赶来向贤侄道贺了,为叔特此恭贺贤侄。”韩馥见张平称自己舒服,到也不客气,赶忙套着近乎,一脸谄媚。
张平看着韩馥讨好的样子,心里好笑,自己初来雒阳去韩府时韩馥不冷不热的与自己保持距离,如今却一副恨不得贴上来的样子,不由有些感慨,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那,世界还真是现实。
“叔父客气了。”张平淡淡的回道。
张平也不主动搭话,弄得韩馥略微尴尬,讪讪的笑了下,又说道:“实儿前些时日来信还向我问起贤侄,他一向视贤侄为榜样,过些时日待学宫放假,实儿来了雒阳,我便让他来贤侄府上拜见,还请贤侄多多教导于他。”
“哦?厚德老弟要来,甚好甚好。”张平想起胖子那憨憨的样子,倒是有趣,不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