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军师能自学而成,真乃大才也。”张曼成状似赞赏的夸奖道。
“将军谬赞。”
“军师莫要谦虚,军师能自学《通玄真经》,想来就是比起吾师来也是不逞多让了,只可惜军师晚生了些年月,若不然,想来军师也能开宗立派。”张曼成继续夸赞,眼睛紧紧盯着通玄,暗暗观察他的反应。
“哪里哪里,张角师道法精深,有通彻地之能,贫道还差的很远,将军莫要再夸赞贫道,贫道受之有愧。”通玄继续自谦着。
张曼成听了通玄这话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凌厉,不过转瞬便被其压下。
张曼成哈哈一笑,转移了话题,“军师,如今太平军已在我襄阳城下多日,军师可有破敌之策?”
“嗯,不瞒将军,襄阳城汉水环绕,我本欲故技重施,水淹太平军,不过许是太平军受了前次教训,此番他们安营,却是选在了地势高起之处,想要引汉水淹之,怕是力有未逮。”
“那军师的意思是?”
“将军忘了,我们手上可还有一颗棋子在手。”
张曼成一拍脑门,“对,对,对,狗皇帝的亲生独苗还在我们手上,还怕他张平不就范,哈哈哈哈。【】”
见了张曼成的反应,通玄却是不屑的撇了撇嘴。
“军师有何打算?”
“将军,此事我们当如此...这般...”通玄凑近张曼成声的道。
......
“师,月姑娘怎么办?”
“嗯,”张平听了裴元绍的问话,沉吟了半晌,叹了口气,“她也是个可怜人,让她暂时跟着一众弟子,让张杏多关照于她,有问题就来报我。算了,你去将张杏和张一还有月叫来,我有事跟他们交代。”
不多时三人便来到了张平帐中。
“月,你爹爹临终前将你托付给我,我自当好生照料于你,你可有什么要求?”张平起身来到月面前,蹲下身子,轻抚月头顶,双眼平视看着月。
月怯生生的看着张平,听到张平提起父亲,顿时泪水充盈了双目,用凄凄切切的声音回道:“但凭公子吩咐。”
“嗯,”月这个回答正如张平所料,“如此,你便拜在我的门下做个弟子,至于你的病,待此间战事结束,我便带你去巡访名医,定将你治好,如此,你看可好?”
“嗯,”月用软糯的声音轻轻的答应一声,然后俯下身子,向张平拜倒,“弟子拜见师尊。”
“好好好,如此你且听你张杏师姐安排,待为师有空便好生教导于你,若是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为师。”张平完转头看向张杏,“杏儿,月儿便交给你了,你要好生关照于她,若是月儿有什么闪失,我为你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