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这个男人的气息与压迫就那样措手不及的将她包围,她一怔,此时他与她是这样近,近到她几乎以为他要吻上她。
她定定望着他瀚海眸中怔怔出神的自己,竟真的是忘了反应,除了,那一颗早已狂跳的心。
“你这张脸,倒真是叫朕意外。”
她辨不出他这句话的语气,心里却是有几分了然的,她被选定,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与那琅后三分相似的面庞。
不过,这三分相似长在她脸上,却是更精致与美貌,孰优孰劣,一看皆知,没有男人,能拒绝她这张脸,包括他。
眼梢一瞥,看见他背后不远处走近一人,一计陡上心头,她将头微微偏了偏,加上他微微前倾的身子,从后头看去,就像是他拥着她接吻。
“你们在干什么?”
那本来看着这一幕已经傻眼的内侍被这突兀的一声惊得的立马反应过来慌张行了礼,“皇、皇后娘娘金、金安。”
闻言,娄朝王放开了她,转身看向来人。
浅意执着宫灯,而贾汝兰,就那样直直的看着二人,更准确的说,是看向那个怯怯躲在男子身后的绝美女子,就像是依赖求保护的小兽,受惊的眸带着明显的慌『乱』,面『色』却是绯红。
打量片刻她将目光对上他的,见他看着她微皱了眉。
她心中有堵,却是有意道:“我这般,算是捉『奸』吗?”
果然,他脸更黑,周遭更是静的骇人。
“娘娘恕罪,不关皇上的事,这事一场意外,雅安来不及反应,娘娘别生皇上的气,我们不是您想的那样。”
雅安这才急急跪下,一双美目早已经急的梨花带雨,配着那脸那身姿,却更叫人怜惜。
一番似是而非的解释却真真叫人浮想联翩。
娄朝王一个冷眸瞥过,雅安的话戛然而止,咬紧下唇,在那无声啜泣,隐忍而又委屈。
看见他将碰过她下巴的手用锦帕擦了随意一丢,她煞白着脸忘了哭泣,只是震惊看着那男子取了自己的暗金纹龙披风系于那个脸『色』不甚好的女子身上。
“『乱』扣罪名,好玩?”他『揉』『揉』她的发,见她俨然醋坛打翻的神『色』却是勾了唇,贴耳在她耳边轻轻低喃,“放心,我只对你一人提得起兴、趣。”
最后两个字被他说的暧昧不已,她狠狠白了他一眼,她自然是信他的,不过哪个女人看见自己的丈夫与另一个女人一起会开心,更何况,那还是一个主动凑上来的女人。
越想就越不爽,拿过他的手就是一咬,咬死这个招蜂引蝶的烂桃花!
他却是被她的孩子气给逗笑了,似是很享受她的占有,直到她挫败了甩了他手,他才呵呵笑着揽了她往回走。
没有解释,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她,一众人就这样走了。
就、这样、走了?
雅安看着地上那被丢弃的锦帕,就像此刻的她一样,一双手,缓缓收紧。
娄朝王似乎心情很好,一路回来,嘴角的笑晃的人频频出神。
从梳洗到服侍她上塌休憩,他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便越发炙热。
“不是叫你早些歇息的,怎的出来了?”
“打扰了你的好事,真是不好意思啊,下次我注意。”她的阴阳怪气引得他痴痴的笑,微微上挑的眉梢愈发散着无尽风情。
她白了眼,暗嗤了声妖孽。
他侧撑着头,一手还在她微突的腹部轻轻流连着,目光停在她脸上,柔和无限。
“不就是挂心我了么,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闪边。”
她拍开他的手,翻个身,背对他。
他嘴角笑意不减,俯身又贴近了她,手再次伸来,却是往上了些。
她正要发作,他埋于她窝颈的话带着微微暗沉穿了来——
“我发现了一件趣事,关于那个洛丽雅的,要不要知道?”
“什么事?”她本就是好奇重的人,一句话便引得她分了神,一时竟忘了他已只手解了她衣襟悄然探寻进去。
手下的触感令他流连,他哑着声音循循而道:“你刚刚看见她,可有发现她有什么不同,尤其她的五官?”
闻言,她皱眉,将回忆重新过滤了一遍,娄朝王提示的方向很明显,她脑海中重新组建着那个绝『色』女子的眼耳口鼻,慢慢清晰后,只觉她眉宇间依稀有些熟悉。
“有些熟悉。”
“跟谁熟悉,恩?”
他微微上扬的尾音带着无尽魅『惑』,而她此刻却没有察觉,却是倏地明白过来,那张脸,分明是跟她有三分相似!
“她——”她哪里还能反应不过来,只觉更气了,“不要脸的渣渣。”
一想起有个人顶着跟她三分相似的脸勾引自己的男人,贾汝兰就觉得跟吞了苍蝇般恶心。
“好了,别气。”他拍拍她,“为夫帮你出气。”
贾汝兰鄙夷的瘪瘪嘴,刚想出言讽刺却惊觉自己身上的不对劲,她的衣服什么时候不见的,还有他刚刚拍的是什么地方!
她想转身,身后他同样光·『裸』的胸膛已紧紧贴着她后背,滚热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