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还有多少是没有说的。”
话落,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望及的声音传来,“王爷,公主送来了一封信给你,然后她说她去言王府邸了。”
帝辛急忙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打开门就看到望及手里的信,一把拿过之后打开,上面写了几个字:晚上之约改日,我将启程韩国。
看完后,帝辛抬眸,“信是何人送来的。”
望及,“公主自己。”
“为何本王没有听到轮椅之声,也没有听到消息,你为何不来禀告本王。”
“王爷,公主自己进来,在你门口站了一会儿才离开,她让属下将信给你所以直接走了。”
“刚才难道不是你……”
望及无辜的摊了摊手,“不是啊,是公主。”
花堪折慢慢出现在望及的视野里,一身杀气,慵懒的靠在门框上,那双平静的眼中多了一丝兴奋与好奇。
帝辛,“……”
“啊……公主今日没有坐轮椅,走过来的,她说王爷今日的话她听到了,至于其他等她回来再说,早晨的话就当她没说好了,王爷不必过分的思考。”
花堪折脸一下子就黑了,上前一步将望及的领口提起来,语气冷漠且急切,“你再说一遍,她去哪里了?”
“韩国。”
“她有没有说为什么去?”
“没有。”望及推了推花堪折的手,站直身体捋了捋衣领,侧头看着帝辛道,“公主说既然拦下信函,她最近有一劫会发生在皇宫,劳烦王爷去陛下耳旁吹吹枕边风,还有就是此番公主说了,此劫也是因王爷所致,至于谷雨就暂时不与王爷追究,她已经让言家公子出面,剩下的就靠您了。”
“什么劫难?”帝辛皱眉。
为什么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公主说,很快你就知道了。”望及不自然的握拳轻咳一声,眼神东瞟西瞄的说道。
他真的是说不出来,他家王爷单单凭借这张脸就让别人心猿意马不说,还惹出不少的是非。
毫不犹豫,帝辛直接说道,“去问皇宫里的暗哨,可有什么人见过白惊鸣。”
唯一能够说麻烦的地方,在皇宫与他来说无非一处,对她来说却是两处,一处帝王,一处皇后,让他出面却不说其意的,明显就不是皇后,显然就剩下一个地方,那就是帝王。
但听她话中传言,语气幽怨,多半是因为他,他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比较好的是,这丫头突然转.『性』.让他忧虑倒是少了不少。
“是,王爷。”望及点头,转身离开。
花堪折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帝辛,她知道折枝的事情,现在去韩国我不放心,最近你自己注意一些。”
“她不会对她做什么,这次她去多半是因为即墨非白,你不用担心。”
“不行,折枝的事情我不能冒险,还有你,她既然说了,你何不趁机借她之手给白墨泽一记重创,让白墨泽与那个人互相斗起来。”
“堪折,我不会在利用她,相反,我会让她重新唤起对我的感觉。”
话落,视线看过去就看到了花堪折眼神莫名其妙的盯着他,仿佛对于刚才的那个话题感到了惊恐与震惊。
他的反应在帝辛看来实属正常,就像他和缱绻之间,他也一时不能说的清楚,两人之间那么玄幻的相识,仿佛一早就是注定的。
也是因为这样的相识,让他跟着见识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还有一个特别的人。
“算了,你也不会懂,没事的话,便离开吧。”
现在他也要去处理这个丫头给他丢下的摊子,至于他心中那份急切的渴望,暂时就这么压下吧,反正时间还长。
那个丫头也不能多.『插』.手这个世界的事情,自己也不希望看到一个病怏怏的人。
思及此,帝辛深呼吸的一口气,肩膀也垮了下来,整个人也放松了不少,眉眼之间多了几分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