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帝辛抬笔感觉身侧有些不对劲,一脸困『惑』。
温缱绻摇了摇头,“无事,这次救四月一定要严密一些,不能让她受伤。”
什么是最重要的,当前她自己还是明白的,至于帝辛以后再说吧。
“你要救得人,已经说出了条件,我自是毫无保留的帮你。”
“我想白墨泽这一切是因为我,若没有更好的办法,便写几句,高楼几尺,左护有三,暮年老叟,可缓缓迎矣。”
话落,帝辛握笔的手一.僵,在她看向旁边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但在温缱绻再次转过头时,脸上已然没有任何异样,只是浅浅的笑意。
“你真的要帮他做这些。”
“谁?”
“无事。”说完,帝辛沉下视线,转过头看向桌上的纸,抬起笔,正准备写什么时,突然抬头道,“你去给我烧壶水。”
“水?你渴了?”
“恩。”
“好。”温缱绻也没有多思考,直接就走出去,准备开始烧水。
等她离去,帝辛才缓缓抬头,沉思着盯着门口的位置。
一柱香之后,温缱绻提着水壶走了过来,正巧帝辛也拿着信纸走了出来,与她迎面碰上。
就在正要与她碰上之时,帝辛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温润的轻笑道,“小心一些。”
温缱绻抬眸,有些尴尬、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谢谢,水来了,时间有些久了。”
这时,帝辛伸出手轻轻敲了了一下她的额头,另一只手也将装进信封的信给她,“不用,已经写好了,你要不要看看。”
温缱绻接过,笑着看着信,“不用,既然是你写的,我相信是没有问题的。”
见她一脸完全信任的神情,深邃的眸子微缩之余,帝辛带着笑意,语气有些无奈,“就这么相信我?不怕危险可能来自于我?”
“那你会伤害我?”温缱绻调侃道。
帝辛沉默,墨眸盯着她的眼眸,神情莫名,妖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认真,仿佛是在沉思什么事情。
“傻瓜,拿去吧。”
接过她手中的水壶,温缱绻双手拿着信,想着事情紧急,也没有多做停留,直接就去找楚灼了。
看着离去的背影,女子稍显活跃的身影深深的映在她的脑海里。
不由的,帝辛轻声呢喃,自言自语,垂下眸子,整个人失去了光彩。
“真是一个傻瓜,这样的时代,即便是最亲的人,也不一定是最值得你相信的人。”
“贤王爷,这次来这里的目的已经不需要遮掩了?”
帝辛轻笑,“即墨非白,有些事情不需要本王来警告你吧。”
“你不怕她知道以后会难过吗?”
“难过是一时的,始国会是她的后盾,至于其他,你似乎没有资格说本王。”
即墨非白怒瞪,“你胡说什么。”
帝辛双手背于身后,深沉如墨的眸子带着凌厉的看了他一眼,原本慵懒的忧郁的气息瞬间变成张狂而邪肆,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警告的气息。
“不要想着利用她达成你的目的,这次便算了,下次本王便杀了你。”
即墨非白揾怒,“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
“本王有没有资格你心中不是很清楚,不论本王如何对她,但决不允许旁人危及她的『性』命,一旦本王知道了,会有怎样的后果本王就不知道了。”
“哼,你以为你能威胁老夫,老夫可是在各国都有地位,你就不怕老夫将你的一些事情公布于众。”
“你认为本王会惧?”
“哼…老夫倒要看看,是否她知道一切之后,她会否信你,自古以来,众口铄金,老夫倒是好奇你如何才能解释。”
“如此这般,你不如想着自己还会活多久,你为此对她下咒一事,本王还未对你做出裁决。”
“帝辛,你当真要对我下手,不要忘了,她现在可是很相信我,想要回去,你对我下手就不怕她不同意吗?”
帝辛轻笑,玩味的声音宛如鬼魅索命,“谁告诉你我会亲自动手,没人知道,她又怎会知道。”
“你……”
“你们怎么站在走廊上?”温缱绻从转角处走过来,看着两人站在长廊上说话,有些疑『惑』。
帝辛接下话,轻柔的上前一步,“即墨先生有些累了,他让我告诉你一声,他等会儿要去休息了,让你可不要去打扰她。”
“是这样吗?先生?”温缱绻疑『惑』将头颅绕过帝辛的身体,看着他身后的即墨非白。
即墨非白脸『色』有些不好,勉强的笑道,“是这样,我们也要回去了,你现在可以去走走,看看是否需要为自己准备什么。”
“哦……”温缱绻点头。
帝辛一把将她拉过来,面对自己道,“事情处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