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我的弟子,我保你是一个天下难得的文武全才,再则,你难道不想知道你母亲当时为何会有那样的说法吗?”
“你既然说了,必然就是她吧。”说着帝辛指了指睡着的温缱绻,丝毫没有女子的模样,不由的帝辛眼中还闪过了一丝嫌弃。
“没错,老夫没有让她出现,自然她是不能出现的。”
“大言不惭,你以为你是谁?纵然你说的是真的,一个帮凶我为何要做您的弟子。”
“顺应天命罢了,她有一次一劫,并非救她不得,而是救不得,这个丫头曾经想救下你,只是当她向你伸出援助之手时,你有感觉到吗?”
“你什么意思。”
“碰不得,莫要强求,命轨早未改,走到尽头已经无力回天。”
“那你是谁?她又是谁?”帝辛沉默着盯着温缱绻,随后疑『惑』的抬头。
“老夫白坯老人,至于她……她不是已经说过了,你不是有了猜测吗?”
“我不懂……甚至有些荒唐。”
白坯轻笑,“天下哪有不荒唐,她可是你亲自选择的人,老夫一生隐居山林,如今出山不过是因为你的所求,让这丫头见见过往而已。”
“我什么时候求过?”
“你是没有开口,却是心中所想,现在不是时候,很快你便知晓了,只是今日你我之事,不得告诉她,她原本对你就有成见,眼下不过是因为你是小孩子,你要注意注意。”白坯『摸』着自己的大胡子,笑的一脸神秘莫测,看向温缱绻时,又说了一句,“我给你时间考虑,你也别让我等太久,至于她,一个时辰后『穴』道便会自动解开,不必担忧。”
说完他又从窗口出去,一瞬它便恢复到了从未开启的样子,徒留帝辛在屋子里看着她。
为了看清她的样子,帝辛特意蹲下身子,看着眼前明显比自己大很多的女子,整个人穿的不伦不类,时不时还挺爱哭,长的也不是很漂亮,自己选的?这样的要进青楼的女子真的是自己选的吗?
自己是口味太重了?还是她真的有什么吸引自己的地方,搞不懂。
……
这边身在王府的帝辛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单手撑在走廊柱子上,路过的望及看见后急忙走上前扶着。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
帝辛没有回答,只是任由着望及扶着他到旁边得到院子坐下,等了许久,额头都渗出了不少的汗水,一直到呼吸平稳了他带缓缓睁开眼。
望及赶紧挥手示意端茶壶的下人,让他过来后,倒了一杯水给他,“王爷。”
喝过水后,挥手示意下人离去后,帝辛才缓缓抬头,“望及,本王觉得,小时候的记忆好像突然清晰了不少。”
包括缱绻的记『性』也清晰了不少。
自己没有告诉望及,也没有告诉缱绻,那道封印记忆的据师傅所说,仿佛一辈子都不会让人记起。
如今想来,却有那么一丝后悔,也有那么一丝庆幸。
“王爷,属下知道,对于缱绻姑娘的事情,您不是一直都记的很清楚吗?不需要这样特意的告诉他这个没有牵挂的人。”
这年头,当个属下也需要抗压能力强大,时不时就要被自己的主子拉出来倾听一番。
帝辛没有解释,他知道自己一直对她的事情都特别清楚,这次却有些不同,仿佛她在过去一样。
很快,一个人走了过来打破了他的沉思,一个宫女服装的女子跪在地上,不似宫女行礼一般,而是半跪着行礼。
“王爷,公主如今已经不知所踪,不知谷雨是否还要监视。”
她的话一下子让帝辛记起来,自己仿佛从第一次缱绻给他下『药』时,就派人监视了她起来,恐怕以她的聪明才智,怕是知道了这人是谁的人吧。
一瞬间这个想法才进去脑海就被帝辛给抛弃了,若是知道,谷雨怕是早被她撵走了。
“宫里现在还是需要监视着,有什么动向立刻向本王汇报。”
谷雨低垂着头颅,浅浅的回答了一句,“是。”
眼眸中带着认真而肯定,只要是他想要的,她都要为他得到,都要做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