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沉的天.『色』.中透着一丝明亮的.『色』.彩,寂静的皇宫中多了一丝紧张的气氛,很快在众人的阻拦声中,白墨泽也到了轩辕殿内,看着她背影一下子冲了过来,从后面抱住了他,直言呢喃,“没事就好。”
一声声语气逐渐便轻,丝毫没有质问,又有着仿佛失而复得的紧张,不由的让人觉得有些新奇。
久久,温缱绻收回了视线,落在了自己腹部的手上,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喑哑,“皇叔,你能不能松开一些。”
白墨泽尴尬的收回手,走到她的身旁,拍着她的肩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回来就好。”
远站在她不远的帝辛看着这一幕,如墨的眸子暗沉了些许,当看到她一身衣着时,又一下子瞪大的眼睛,直到她转过身看着他们时,他才压下了异样。
感受着上方的视线,温缱绻轻笑,眼中是化不开的寒冰,“陛下,不知道您现在有什么事情,深夜找我何事?”
“放肆,谁允许你这样和朕说话。”白惊鸣听到她的语气,立马觉得自己威严被挑衅,不悦的质问道。
“陛下,你可否忘了什么,你私自派人追杀楚灼,让周围各国有意疏离墨泽,现在还没有找好应该先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吗?”
“楚灼?”听到白墨泽的话,温缱绻将视线落到他身上,却听到他继续说道,“这个主意可是贤王所出的,他想必更清楚。”
随即他望向白惊鸣道,“至于皇兄所说缱绻勾结始国,有信物和人证,本王已经特别派人去问过始国陛下,陛下说具体的情况他会在我国的这次与韩国签订盟约之上,将所有的一一澄清,至于那个所谓的证人,不过是皇后娘娘的人而已,并非始国的暗哨,那人祖籍便在墨泽城郊,难道皇兄没有派人调查吗?”
“你……”白惊鸣怒到语塞。
这时帝辛缓缓的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将她披散的黑发别至耳后,温润的说道,“公主难道要听信这一面之辞吗?”
“难道楚灼的事情,没有你的参与?”
帝辛一怔,随即轻笑,“此事本王是知晓的,但与陛下无关,莫要责怪在陛下身上。”
“真是一条……哼……”温缱绻轻哼说道,后退了一步对着白惊鸣扶手而立行礼,“既然皇叔已经有了证据,劳烦陛下下旨为我澄清,至于楚灼一事,我必然会追究到底。”
说完,温缱绻转过身大步离开,走至门口时,一个黑『色』的人落到她面前,在她耳旁说了几句,让她一下皱起了眉,眼中也多了许多杀意,嘴角勾起让人不寒而栗。
就连侧身而立看着他的白墨泽,看到这一幕都心中多了几分疑『惑』,她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会有如此变化?
接着下一步,她直接.抽.出了旁边黑衣人腰间的剑,抬眸看着天『色』逐渐亮起,对着黑衣人说道,“地函,天亮了,有些事情也该让它落幕了。”
突然,殿中的帝辛仿佛知道了什么,想也没想的一把拉住了要走的温缱绻,却被温缱绻一剑斩断了他想拉住她的念头,邪肆的目光中透着无限的冰冷,乌黑的眸子中压抑着的残念仿佛随时都要爆发。
“滚开。”
听到这句话帝辛一下懵了,看着她毫无表情的脸『色』,乌黑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情感,仿佛是一个从死人堆中出现的人。
“缱绻,你……”白墨泽担忧的喊了一声。
温缱绻侧眸,甜美的笑着道,“皇叔,不如陪缱绻一起去处理一桩旧事如何?”
“旧事?”白墨泽疑『惑』。
他实在是想不出温缱绻在这里和谁扯上过关系?
温缱绻不答,笑着道,“缱绻不论如何,皇叔都是真心对我的,是吧?”
“那是自然。”
帝辛惊恐的一把拉住她,妖孽的脸上『露』出一丝担忧,“缱绻,不要去。”
“走开。”温缱绻一把扯过自己手,将帝辛推开。
一直懵了的白惊鸣还处在混沌之中,呆傻的看着这发生的一幕。
白墨泽没有在想什么,暂时压下心中的异样感,直接走到她身旁,这时她才转身朝着皇宫大门的方向走去。
大门口,月儒意被言西楼派的人扶着,他时不时观望着里面,直到一个女子拿着剑走出来。
他急忙上前,却被守门的侍卫拦住了,“公主,救救我的女儿。”
“放肆,让他过来。”温缱绻看也没看两个守门的人,一声令下让那两个人互相看了看彼此,为难的看向了白墨泽,得到他的点头才放开。
那人一下子冲过来跪在地上,“公主。”
“月先生,那时多谢了。”
“哪里,救公主救救小女,小女被侯爷吊着打了一夜,还被人用东西烙下印记,求求你。”
“走吧,去空后来府邸。”
门口刚好有一辆马车,温缱绻看了一眼两人,示意上车,白墨泽无奈的坐在驾车位置上,月儒意则坐在了里面,温缱绻也坐在外边,马车飞快朝着候府前进。
唯有驾车的白墨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来不是那么容易就解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