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街上一片繁华景象,满目琳琅的花式摆放物品,吸引着行走的人驻足停留观赏,喧闹的叫喊声,噼里啪啦的敲打声,积堆的人群的交流声,一下子划破了夜空的宁静,给寒冷的夜也增添了许多的温暖。
三人行走在人群中,为了配合演好这场戏,温缱绻几人在离开驿馆之后就分开了,在人群中一边行走一边欣赏着的温缱绻,逐渐放松下来,伸了伸懒腰,忽略了旁人异样的目光,独自在夜间繁华之下倒是人回归了一份宁静。
在她收回手之际,突然被人撞了一下,一个不稳就将前面的一个女子抱在了怀中,而她手中多了一个要摔倒之时抓着的东西,稳住身形后,温缱绻松开了女子,尴尬的说道,“抱歉。”
女子捂嘴,看了看她旁边的少年,声音轻柔的笑道,“无事,姑娘小心些。”
“好。”
女子点了点头,转身与身旁的少年一同离开了,站在原地的温缱绻微侧身看了看前面,又看了看后面,那个撞了她的黑影已经不见了,行走的人群中,吵杂而又彷徨。
抬起手摊开手,一团被抓的有些褶皱的纸,折叠的躺在她手中,迟疑了一会儿,温缱绻才将它收起来,转身继续踏上了与帝辛相约的道路,但那个人到底是谁,也在她脑海中留下了一抹消不去的疑虑。
在她离开后不久,她曾停留的位置对面的楼上,一抹黑影透出了身形,抚『摸』这下颚的手停顿了下来,嘴角微扬『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意,黑暗中看向她的视线疯狂而又偏激。
……
诡门客栈。
二楼左边尽头倒数第二间房间里,弥漫着煮起茶水的清香与通明柔和的灯火,外边轻轻拂过的微风,流动的空气,简单的装修却不失典雅,让屋子里既暖和又能够透过窗户感受到外边的景致与热闹。
推开房门,温缱绻走进屋子里,又将门关上,走进屋子里后,帝辛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他对面的位置,起身走向她后,眸子逐渐全部睁开看向门口,眼神重新眯起,轻笑的转过视线,温柔的『摸』着温缱绻的头『揉』了『揉』。
“看来让你一个人走路,在这里,还是很危险啊。”
“为什么?”不明真相的温缱绻疑『惑』。
“没什么,望及会去处理好的。”拉着她朝屋内走去,无所谓的轻笑道。
顺着屋内看了一圈,果然,望及没有在屋子里,一股淡淡的茶叶清香笼罩在屋子中,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一袭白衣,黑发披散垂肩,修长的指节带着一丝凉意,闲适慵懒的背影倒是让人有一种在度假的感觉。
“话说回来,我回来时,好像有人给了我一个东西。”
摁着她坐下之后,帝辛身形一怔,停下坐在她旁边看着她道,“人?”
“不认识的,不过我还没有打开,古文字我并不认识,你看看。”
说着温缱绻将放在腰间的纸条抽出放在了桌子上,推给他后将杯子拿起双手捂着自己的手中,温热的水温一下子传.入.了自己的手心之中。
帝辛拾起信纸,缓慢的打开后,看到里面的内容时,一下子愣住了,迟疑了片刻才放下,眼神中也涌出了一丝沉重,轻喃道,“没想到他的胆子还真大。”
“怎么了?你认识?”
“恩。”
“写的是什么?”
“白墨泽下令让令未保护使臣的证据,以及关于我的事情。”
“证据与你有什么关系?”
“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下倒是很有趣了,白墨泽下令的文书居然被他偷出来了,现在还告诉了你,看来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破案了,只是这人犯恐怕要费一些心了。”
“等下,你这么说,送信这人不会是犯人吧。”
帝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猜一猜。”
“不如你来提一个醒给我?”
“你都这么祈求我了,我便提醒一下你,他还在洛城,只不过犯人还是得从最开始去找。”
“最开始……你说的是案发现场?可又不对,这人杀人之后不是应该迅速离去吗,为什么还留在这里?再则洛城人口这么多,查起来才是最困难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