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容没好气的摇摇头,果然,这次又和林青脱不了关系,难怪流云说她和陈府的人接触频繁,原来是为了今日败坏自己的名声。因此看着大人道:“按察使大人,这婆子一口一个陈公子,若不然,您也让那个陈公子上堂可好?民女只是个小女孩,从小便在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根本就不知道这陈公子所谓何人,如今这婆子一嘴一个陈公子,倒是让民女诧异了,何时认识这么一个想要置民女于死地的人。”
那按察使点头,还未传召,就听得一阵爽朗的声音响起来,众人马上让开了一条路,一个穿着白衣比甲,带着白玉簪的书生男子笑着走了上来,待看到林月容的伤脸时,惊了下,立马一脚揣在王婆子的胸口上怒斥道:“你这个人事不知的死婆子,我只是让你去提亲,你竟敢对林姑娘行凶。”
林月容看了他一眼,才想起来,貌似上次送荷花时,和欧阳政站在一起的人,奇怪了,两人并没有交集,他怎么会对自己这么上心,若是贪图自己的美貌,自己还这么小,不应该呀。
陈绍聪见林月容看自己,立马装作心疼的样子说道:“林姑娘,你可要相信在下,绝无伤害你的意思。”
林月容目不斜视,冷言问道:“陈公子,话别说的这么亲热,你我素未谋面,月蓉何时得罪过你,要你下这般功夫欺负我置我于死地?”
陈绍聪一听,笑了一下道:“大人,我与林小姐是没什么交集,可是林小姐,你大概忘了吧,咱们上次在我家后巷,你的马车惊了,是在下给你拦住的,小姐当时虽然没说什么,随后不也让你的小侄女来我府上向诉衷肠吗?”
林月容听了这话,气愤的抬头道:“陈公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何时让我侄女去你们府上的?”
陈绍聪似乎早料到这么一出,立马打开扇子道:“大人,我府上有一房妾室,是从她们那个什么村子里纳的,她有个妹妹叫荷花的,那天她们送荷花回家,偶遇了在下,林小姐确实没露面,但是在下可是从那缝隙看到了林小姐的芳容,顿时倾心不已,可惜没有林小姐的任何细心,也只能按捺自己的心意。不过,天可怜见的,没多久就看到荷花带着她那个所谓的侄女来了府上玩耍,碰面时不免问上两句,谁知道林小姐对在下也是倾慕之至,只是苦于女子妇德无法相见,一来二去的,也托了林小姐的侄女传话,这才有了今日的事情。”
听了这些话,门口的张氏气的咬牙切齿的盯着林老头道:“我就知道是哪个小贱蹄子搞得鬼。”
林老爹也是尴尬了,没想到这件事也有林青的份,要真是林青的搞得鬼,这个家不分也得分了。
按察使拍了一下桌子,沉声道:“把那个传话的带上来。”
没多时,林青就心怀畏惧的走了上来,还未等按察使问话,她就吓得跪倒在地上抖个不停。
陆捕头上前问道:“报上名来。”
林青抬头望了一眼严肃的陆捕头,立马低头小声道:“民女林青,是林月容的侄女。”
陆捕头望了一眼按察使,按察使点点头,他扭头继续问道:“刚才陈公子说,他与林月容之间全靠你来传信,此言是否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