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间谁都不说话,半晌后,郑四爷才将茶盏放在了炕桌上,回看宫如霜,然后语气郑重道,
“我知道你跟容钰媳妇有些恩怨。不,该说是你单方面求不得。但霜儿,我要提醒你,在我没有得到国公位之前,你最好把你的这些小心思收起来。你跟容钰之间的过往我说过我不会过问,但不代表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心里却还惦记着我侄儿我能容忍。”
“怎么?四爷这是...醋了?”宫如霜不但不紧张,反而笑嘻嘻将下巴放在一只手上拖着,笑颜如花望着对面男人,“四爷不必担心,妾身记得请身份。妾身的夫婿将来可是郑国公,掌管整个北地之人,而您的侄儿只是窝在青县,靠着郑府庇护的族亲,该向着谁妾身岂会不知。而且,妾身想知道也并不是为了自己,完全是为了四爷您,四爷好没道理,竟然这样了还怀疑妾身的用心!”
说着,委屈的嘟起嘴,似真似假的抱怨,任是那个男人都不舍得真就责怪这么个美人没分寸的管外面的事。
郑四爷面容也是松了松,然后在出口的话就没有刚才的严厉了。
“我倒不是怀疑你的心靠向谁,只不过,如今朝廷形势紧张,郑家内里乱不得,父亲做出的决定不是我等该去质疑的,你也要管好你自己的嘴,凡是多听多看,少说。”
这是今天发现她在后面要说话在警告自己了!宫如霜心里立即明白自己那时候的动作被这个男人洞察了。
真是好敏锐的观察力,她那时候在他身后,他都没有转身就察觉了她一举一动,宫如霜再次告诫自己在这个男人身边要更加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
“嘻嘻,人家当时还不是没多想,头一个想法就是国公爷对您不公平,怎么能将当家主母的令牌随便送出去。”
不能承认当时自己的第一念头就是嫉妒,只能是为了这个男人考虑。
果然,自大的男人听了心里满足,神情也放松了道,“其实,父亲这样光明正大的送倒是好的,总比他私下里给了容钰那小子什么我们都不知道来的好。至于说那块主母令牌...呵——说什么主母令牌,真是掌握在主母手里的令牌的话这会儿没在京城我嫡母手里,却是随随便便被父亲拿了出来送人~估计,京城府里的那位知道了,能气得晚上都睡不得觉。”
想到自身那位嫡母,郑少爷就觉得她活的像一场笑话。陪着男人苦熬有什么用?脑子不清楚,即使生下了两个嫡子最后还不是爵位都落不到自己儿子头上。
想到当年那人为二哥求娶公主时多么得意,郑四爷就好想好好笑一场。
看着面前男人脸上的得意,宫如霜掩下眼中所有思绪。在这个多疑的男人面前,她必须带着面具活着,才能活的有地位。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突然在耳边的出声吓了宫如霜一跳,不过,她早就练就了不惊不怒,听得如此问,娇笑一声,纤纤玉手攀上男人脖子,从后领伸进男人的衣襟里,口吐芬芳撩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