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警察回答说：“他的嘴巴太硬不肯招。”

K警察走过来一脚踹到还在坐在地上的顾盼颜右臂上，把顾盼颜踹滚到一边，吼叫道：“别人都招了，你还嘴硬。”说着解下绑在顾盼颜手的皮带，向他的脑袋打去。

打得顾盼颜立马哇哇痛的大叫起来，如狼嚎般，凄惨无比，声音把房间震得特别响亮，K警察命令道：“闭嘴！”

顾盼颜那里听他的，嚎叫着。

K警察问：“你是不是男人？这么点痛就忍不了了，那你还敢来我们高密做传销？”

顾盼颜只是叫，没回答他。

K警察叫：“别叫了！站起来！”

顾盼颜不站起来，抱着头大叫，K警察对N警察说：“把他拉起来！”

顾盼颜被N警察架着站起来，K警察又用他的皮带扇了他脸四下，每打在顾盼颜脸上，顾盼颜立即觉得火辣辣的刺痛，更加叫的震耳欲聋。

K警察又扇了一下，顾盼颜立即没命地挣开N警察的手扑倒在地上嚎叫大喊，如鬼哭嚎叫般：“我要死了——救命了……打死人了……救——命了……我要死了……救命了…——我——快要死了……救救我……我要死了……”

顾盼颜一直大吼大叫着，K警察叫他闭嘴他不听，才叫N警察将他的皮带把他的嘴塞上，等他闭嘴了，才说：“你现在知道痛了，知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什么滋味了吧！我给过你机会你不要，你要是早指出谁是你们的头就不会这般受罪。不给你们一点点教训，你们觉得我们是和你们开玩笑，一直给我们演戏，觉得我们好玩。好好的生活不过，天天大白菜白米饭白面条，还让我们跟着睡得不安宁。”

顾盼颜脸上被打得在流血，青了一大块，痛使他站立不住，有点晕乎乎，摇摇欲坠。

K警察怕他晕过去，解释说：“我打你不重的，你别装，你要记住，即使我们打残疾你或者打死你。你也活该。”说完打开门走出去又带上门快步离开。

MN警察见顾盼颜软绵绵的，双手捂着脸，心里倒生出同情心，自己打别人没觉得什么，但是看到别人挨打，心里总还是会有些后怕。

M警察劝解说：“以后别干这种事了，这是犯法的，回去好好找份工作吧！”

MN警察把顾盼颜架着又送回高祥燕等人被关的房间，顾盼颜晕乎乎地看到他们面对墙壁双脚跪在地上，大多衣服凌乱不堪，想也是刚挨过一顿暴打。

但是他们偷偷看到顾盼颜脸上的伤，血还在往外流，悄声关切地问他有没有事。

顾盼颜晕沉沉的坐在地上，手捂住脸，不像他们跪着。

之后杨海小杨威被拖出去几次，没在叫顾盼颜，顾盼颜想他们真打过瘾了，也许他们也怕在听到他狼嚎般的叫声。他一直坐着不动，他只觉得脸上烧呼呼的痛，没了思想。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顾盼颜坐在地上开始打瞌睡，脸上的痛已经好了许多，也许已麻木，即使再痛也阻止不了他的疲惫的脑袋和肚子的饿，有躺下去的欲望，他想现在给他十个馒头也不够吃，再可以躺着睡一觉，那是多美好的事情。

小杨威轻声问：“他肚子饿吗？”

顾盼颜说：“饿，饿得想睡觉。”

小杨威开导说：“你可以想象你现在在吃红烧肉大盘鸡，就不会那么饿了。”

顾盼颜悄悄的问：“你们出去后还会做吗？”

他们没回答他。

顾盼颜说：“之前我说过这是违法的事情，迟早一天要被打压掉的，但是你们不听，还说是我不了解这行业，国家在暗地里很支持你们这行业的。”

没人再说话，大家都在打盹。

也许是警察都打累，也许是已经问到了他们想要的答案，也许是夜太深，渐渐的不再听到哭天盖地的声音，很多人都不再关心挨打而打起瞌睡来。MN警察总是在提醒他们好好跪着，偶尔有两个好心的警察看到他们狼狈不敢的样子总会无奈的叹气，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