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些,裳砂又黑了脸,“赶紧放开手,该晚了。”
元钰也清楚裳砂急着去做什么,“嗯,那你哄哄我?”
裳砂的手一僵,她怎从前不知元钰竟是如此赖皮?不不不,元钰是个赖皮的人,从他们去栀摇山庄开始就已显现出来了,“那元公子想被怎么哄啊?”
“唤一句‘夫君’听听?”
新婚蜜月,说的话肉麻些……没什么。
“夫……夫君。”
“嗯?你方才说什么?”
裳砂垂眼看着爬在自己肩上的那只睡猫,终是不客气的将手蹂躏上了他的脸,总不能只被他欺负。
“夫人轻些,否则让屋外的人看见了还以为夫人对夫君的侍奉不满呢。”元钰连脸移都未移半分,甚至还主动将脸送入裳砂手中。
闻言,裳砂气恼,干脆低头在元钰额头上留下一派齿印,见元钰依旧不躲,“你为何不躲开,不痛吗?”
“不痛,若是我不躲开便能一直在你身旁了。”
“……下次记得躲开。”
元钰仰头在裳砂下巴处留下一吻,“夫人快去吧,小心误了时辰,我也该去王后宫中了。”元钰松开圈住裳砂的双臂。
“哦,还有。”
“嗯?”裳砂侧头。
“周掌事送来的东西我很喜欢。”
裳砂脸一红,昨夜一幕幕扑面而来,撞的脸红脑涨,匆匆起身离去。
元钰望着裳砂的背影轻笑,倒头躺在塌上,三方的兵力要准备进攻桦沁了吧……他身上的毒要全解还需一些时日。
裳砂记得王兄离去时她因祖制而无法前去送行,只是一个人在屋顶远远看着王兄离去,她相信王兄战无不胜,可是最后他并未回来,如今所以的一切都不是她预料的模样。现在她因着储君的身份能亲去送父王,却更是难安心中隐隐的不安。
“父王。”
校场上,大王坐在一张软椅上看着将士们集结。
“砂砂来了,来此可是有何指示?”
“是啊,你的砂砂山大王来次命令你一定要保护好我母后,若是我母后断了一根头发,唯你是问!”
“遵命!”
砂砂耍完了威风,又上前到大王面前撒娇,“父王,你们把砂砂一人丢在皇宫,若是不能平安归来,砂砂可是会生气的!”
大王安抚性的拍了拍裳砂的手臂,若是他们不能平安归来,也早已给裳砂安排好了退路,“砂砂,不如我们去偷你母后一瓶迷香,将她迷倒了留下陪着你可好?”
裳砂白了大王一眼,若是她母后有这么好说话,好对付,她父王早就上了,现在在这儿撺掇着她……裳砂一个冷激灵,想起她母后的那些宝贝儿们就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