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利王后笑着,这还是这么多年太雍王上头一回对她说这样的话,侧目瞧了一眼一脸事不关己的德妃,她虽还不知这女人倒地是何人派来的,不过如此猖狂可不好哦,毕竟容易活不久……“是啊,外面风大,那臣妾就先行告退了。”永利王后便退下了。
德妃似乎被场上什么吸引了目光,指着马场上的一处问道:“王上,那女子是谁?”
太雍王上被德妃吸引了过去,半搂着德妃的身子,好不恩爱的模样,“爱妃说的是谁?”
“那一身白衣骑在马上的女子,她看起来有些眼熟……”德妃似说给太雍王上听的,又似自言自语道。
“她不仅是黑疆的白巫女,又是黑疆的公主,如今是我太雍战神南逸王的王妃。”
“是吗,即是位公主,那想必是荔枝记错了……”声音低了下来,可也悉数传入了太雍王上的耳中。
场上的女眷们都已准备就绪,头一组上场的便是皇室中人,除了大王妃有了身孕只坐在席中看着,便就只有九王妃未上场了。候在一旁的男子们心中失落了一大截,本还以为能一见裳砂公主倾城之貌,竟未想过去了大半日就只见着了裳砂公主带着的面巾颜色……
今年的看头比以往还是多了很多,黑疆的白巫女,明凛的茗粒公主都是未知数,茗粒翻身上马实属无赖,本以为自己今日身上这身骑装会是摆设,竟未想到最后派上了用场。
四王妃与七王妃都并非习武世家出来的,每年骑马不过都是助个性,凑个热闹吧了,但一看身旁的二王妃似乎志在必得的样子。
茗粒可不想出尽风头,她还想看雷韵儿对上白衣儿呢,免费的戏票不看白不看,稳稳的拿了个第二后,茗粒装模作样的恭贺着白衣儿便退下了,本想去寻裳砂,却没想到十王爷竟会凑到了她身旁。
“没想到茗粒公主竟还有如此马技。”只有茗粒上马,就算跑个最后他也不介意,毕竟枪打出头鸟。
“王爷,您即将人家姑娘带来了,可不能冷落着人家姑娘,待会儿若是出了什么事可不好。”茗粒提醒着十王爷,管他对她的马技是真赞美还是假嘲讽。
“王妃这莫非是醋了?”
茗粒转头一副不可思议的看向十王爷,摆摆头,去寻裳砂了。
茗粒在裳砂身旁坐下,对流烟道:“倒杯热茶。”
裳砂有身孕,流烟并不会给裳砂备茶,“十王妃,只有热水。”
“那便倒一杯吧。”茗粒的眼看着外面,再瞧了一眼裳砂,“九王妃就如此看着别的女人对九王爷献殷勤吗?”
“喝你的水吧,头筹都舍得不要,这会儿倒是有闲心来操心我了。”
“不不不,那头筹是二王妃凭本事拿的,哪儿是本宫舍出去的,倒是九王妃这莫不是要将九王爷舍出去?”
“流烟。”
“娘娘。”流烟不知所以。
“十王妃不想喝水了,将水杯扯下去吧。”
茗粒抱紧自己手中的杯子,这女人竟是如此小气,再一瞧九王妃身旁的女人,这众王妃,侧妃里怕也就只有她胆子最大,正这么想着,突然就见着一粗布衣衫的女子出现在了眼前,转头一看身侧,早已空无一人,好心思,竟是如此大胆。
裳砂似乎也看见了,不过她不想听茗粒在她身旁唠唠叨叨,便也懒得调笑茗粒了,转头去看场上的赛事。
这一组里裳砂脸熟的便只有顾鸳一人,没想到她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手竟也握的住缰绳,转头对流烟道:“流烟,给本宫寻些软垫来,本宫坐在这儿地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