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王爷调皮捣蛋,九王爷不务正业,这二位王爷一拍即合,可是太雍几位王爷里关系最好的两位王爷了,如今坐在一块儿怎会没话说呢。
元钰一副美人在旁懒的理兄弟的模样,茗粒在一旁无精打采的模样,他是高兴了,茗粒不理他,他便去寻他家九哥。
“九哥,九哥。”
元钰只是挑了挑眉毛,这小十弟,二人去外面鬼混时唤他为九哥也就罢了,如今这场合他也不将称呼换过来,是怕别人不知晓他二人结伴鬼混吗,喝了口细腰递至嘴边的酒,眼睛却是不经意的飘过一脸冷漠的裳砂,这女人下午才吐过血,这时候竟然面色红润的很。
十王爷见他九哥不理他,又伸长了脖子叫道:“九哥!”
元钰一口酒咽下肚子,没好气道:“听见了。”
十王爷一副好心情的样子,嘴里叫着九哥,眼睛却又时不时的看向一旁神情低落的茗粒。
裳砂虽坐在元钰身旁,可此时已没了注意元钰与细腰动作的心情,一双眼睛看着的是对面的南逸王。
南逸王穿了一身黑底红边的衣裳,与元钰一个红底黑边得孰重孰轻一目了然,这样的大场合南逸王身边坐着的自然是白衣儿,白衣儿身上穿着的已不是刚刚大婚时穿的一袭白衣,从前她大婚后都是自顾自的一身黑疆装扮,许久未出过门的她再一次出现在众人眼前已是一身规规矩矩的黑疆装扮。
裳砂仔细看着白衣儿,虽然白衣儿未说话,可裳砂觉着她今日有些不一样,平日里白衣儿虽然也不张扬,可她眸子里藏着张扬,但今日份白衣儿如同一只久卧火边的猫,失了斗志与灵性,再一看南逸王,心中冷笑,能囚得住浚与的人,怎会怕一个区区的白衣儿,罢了,若是被这白衣儿知晓了浚与的存在自是有一番麻烦,这样也好,她早已没了那颗圣人心,自身都难保,哪里有闲心管别人的死活。
南逸王正自顾自的斟酒,见裳砂正望着他,便举起酒杯示意,再看了眼和侧妃你侬我侬的元钰,没有忍住,嘴角勾起一丝笑,同九弟这副假模假样比起来,他虽然不受待见,倒好歹活的真心。
就在座下众人急不可待时,王位上的人终于姗姗来迟,太雍王上勤政是出了名的,否则怎能联合他国一同灭了物产富饶的桦沁呢。可今日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太雍王上却是另外一副模样,就像是……纵欲过度后的模样。
太雍王上是由最受宠的德妃搀扶着出来的,二人时不时的传来笑声,相反在太雍王上另一边的永利王后看起来身子柔弱,脸上强撑着笑意……
今日朝中重臣可是否来齐了,不仅是朝中重臣,更有家眷,重臣们或许可以管的住自己的嘴,可久居院中的妇人们可不是,三三两两的嘀咕道:“王上对这德妃是真饿宠啊,连永利王后都给冷落了。”从前要看永利王后脸色时觉得难,如今在永利王后与德妃娘娘之间要讨好谁更是难。
有些自诩明白内里的妇人们对这话不屑一顾,小声道:“你们不觉得那德妃长的像一位故人吗……”
话说到这儿众人都变了脸色,大家伙多这位故人是谁都心知肚明,不过也不敢下猜测,只能模模糊糊道:“莫不是真是这样……”
“哼,不然还会怎样?你们以为王上当真会对那么一个黄毛小丫头一见倾心?还将她给宠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