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倒是说句话啊,你怎么不问问王上为何不见那德妃啊?她曾经是多么风光,听闻王上宠着她是可是一屋子的官员都放着不理也要投入温柔乡呢,还差点被说成是……”这后面的话茗粒不好说出来,这毕竟是太雍的土地,她还是得忌惮些,“不过那德妃红颜祸水的名头也不是一天两天在宫中传来了,如今那红颜祸水也无用了,你难道就不好奇?”
好奇,她为何要好奇,太雍的王上若真是那等拜倒在美人石榴裙下的人,当初赫连钰的生母又怎会死呢,如今做出这副模样,可她看的真实,太雍王上看着德妃的眼里没有星辰大海,没有光芒,如今这样不过是迟早的事罢了,不过瞧着茗粒倒是颇为期待她回答的样子,便道:“一个男人如此对一个女人,不外乎两种,一是不爱了,二是没有利用价值了。”
茗粒皱皱眉,“你猜错了,是当今王上有了新欢,而那新欢啊,还是永利王后亲自送过去呢……”
那不就是没有利用价值了吗,若她没有猜错,如今还不如拿雷家的好时候,太雍王上为了宠幸一个德妃早已晾了永利王后多日,且屡次为了德妃与永利王后作对,打了一个巴掌再给些甜头,赫连家的男人最是擅长此道。
“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的样子?”茗粒兴致勃勃的说了这么久,怎么仇人失意裳砂也不开心,她也不知该如何哄裳砂了。
“罢了罢了,这事你不感兴趣,那便再说一件事给你听,你还记得此前你与德妃一同给九王爷选妃之事吗?也不得不说这太雍王上真是够坑的,竟然让你去给自己夫君挑女人。”
她记得,元钰与南逸王各得了一位侧妃,其实也并非是她们去挑,那些女子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儿,她们过去就是走了过场罢了,“怎么了?”
裳砂一句反问,倒是让茗粒来了兴趣,她苦心搜集了这么多吧八卦趣事,就是想着见着裳砂了给她解个闷,逗逗乐。
“虽然九王爷的准侧妃与九王爷还未成婚,可在年前王上便下旨给了她称号了的,可就在除夕那一晚上,那女子便偷偷的跑了……”
“跑了?”这倒是有些有趣,见茗粒兴致昂扬,“去哪儿了。”
“又不是肚子疼,是跑了逃婚呗,待嫁的女子不宜出门,可她已受封便不同了,听闻是在除夕那日进宫的路上逃的,被她家人给瞒下了,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这两日满大街传的沸沸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