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让你们都烧了,听不见吗。”有一句话裳砂说的对,这里是太雍,太雍的王上似乎联合了明凛与黑疆将桦沁赶尽杀绝的人,她这些东西只会阻碍她。
“是。”见茗粒表情坚决,二人只得上前去拿柜子。
“慢着。”茗粒突然叫停二人,“当真本宫的面烧了。”
“是。”
此一烧,她便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她已不再是明凛的茗粒公主,而是嫁给了太雍十王爷的十王妃。
茗粒走后,送晚饭后进来的是谷羽儿,她在药夫子府中也住了一日,同药夫子的夫人们关系混的还不错,只是似乎今日一日都未见过她了,再看了眼谷羽儿鞋上的泥,“你今日出去了?”
“你是不是跟踪我啊,怎么知道我出去了的?”
裳砂用眼神示意谷羽儿的脚底,“你的鞋底有污渍。”
谷羽儿这才看向脚底,她脚上这双鞋是大夫人作为做人家送给她的,裳砂也有一双一模一样的。
“嘘,你可别告诉我那酒鬼老爹。”谷羽儿将饭菜放下,赶紧蹲下擦鞋,“我是乘着那老头出门偷溜出府的,你可不要告诉他。”谷羽儿叮嘱道。
裳砂正在穿衣,若是按常理说她一个差点小产的人用不着如小心呵护着,整日连门都不让她出也就算了,竟还不许她沐浴,她已有整整四日未沐浴,这么身子都只差臭了,“行,要想我不说,那你便去给我烧洗澡水。”
裳砂不能洗澡的事谷羽儿并不知晓,她以为裳砂只是吹不得风罢了,以为裳砂是故意支使她,哼哼两声后便也去了。
裳砂目的达成,她仗着的便是谷羽儿不知晓此事,开怀的下床去翻饭菜了。
谷羽儿累的半死将水从厨房给裳砂放至了房内,哪里知晓她这是要挨骂的节奏……
裳砂瞧着那木桶的清水是快活的,伸出手试了试温度,甚是舒服,“你出去吧。”
“是,小姐。”谷羽儿揉了揉自己的腰,装模作样的行了一礼后便出去了,走了一条廊子后迎面碰着了元钰,谷羽儿懒得打招呼,这人居心叵测。
谷羽儿不打招呼,元钰自责不恼,但从谷羽儿身边走过之时发觉她的衣袖湿了个透彻……
“你方才是从砂儿房中出来的?”
谷羽儿没有耐心的背对着元钰点了下头,这不明知故问吗,她不从裳砂房中出来,从哪里出来。
“那你的衣袖为何湿了?”
“我帮那大小姐烧洗澡水,提了这么久,衣袖自然得湿了。”药夫子的夫人们此时都已吃饱喝足在前厅饭后聊天后,因此也没人见着谷羽儿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