浚与提刀便向裳砂身边从来,但没了内力的他轻易地被人一脚踹开。
南逸王见此大怒,常年杀戮之人身上的杀气是掩盖不住的,他心中恼火,金枝同他说身后有人尾随时他便派人去处理了。这会儿突然蹦出来好几个带刀的,还伤了裳砂,踹了浚与?那便让他们有胆来,没命归!
那些人不是南逸王与他身旁暗卫的对手,不过他们见未能刺杀裳砂成功后便没了逃跑的打算,打斗间便都自尽了。
金枝在裳砂身旁,撕了自己的衣物替裳砂止血,浚与没有看地上躺着的那群人一眼,打开南逸王要来扶他的手,向裳砂走去,“砂砂可有事?”
裳砂笑着摇头,“不过是一点皮肉之伤,去看看那些刺客吧。”方才那刺进她右臂的剑明明是桦沁的样式……她得去求证。
浚与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尸体手上都拿着桦沁的剑时身子一愣。
“王兄你看,这剑是桦沁的。”心里是冰凉的,她怎么也没想到在太雍的第一场刺杀会来自桦沁中人……
金枝本以为裳砂会被吓坏了,谁知她竟还要亲自查看着尸体,当下便阻止了裳砂的动作,“那黑衣人的一剑深的很,九王妃若是再不去看大夫止血的话只怕会有性命之忧啊!”
浚与在那一刻是不信那些来暗杀砂砂的人乃是桦沁中人,可在听见金枝的话后也来不及求证了,抱起虚弱的砂砂便急匆匆的要去寻大夫。
南逸王也是头疼不已,这一个活口都未留下……这他到哪里去寻什么真凶,还有,他虽然知道他们兄妹的感情非常好,可我不能吃同一个碗里的东西,还去抱她啊!
南逸王是黑着脸跟在浚与身后的,甚至连自家九弟什么时候出现都没有看见。
“她伤的如何?”
裳砂的院子是女眷的居住之地,他一个当皇兄的不能乱闯,“请了大夫,金枝在里面照料,伤口看着吓人,又大又深,只是那群人倒地不是训练有素的,没有伤到要害,有些痛罢了。”
元钰狐狸一般的眸子里山雨欲来,光天化日之下敢当街行刺他的人,当真是觉得自己在这世上活着是个废物了。
“可有查到是谁动的手。”他派在暗处的子铭竟没有一丝一毫的作用。
其实是子铭被当时裳砂的身影勾的愣住了神,这才没注意到有人居心叵测的想要伤害裳砂,他已经自己下去请罚了。
“没有,他们身上没有什么痕迹,只是用的刀是桦沁的,不过也或许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打着让桦沁百姓暴动的目的来伤害裳砂确实是一个好的行动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