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王爷面色不善道:“饭也吃了,茶叶喝了。”
十王爷后半句还没有说出来便被茗粒狠狠地瞪了一眼。
十王爷委屈。
明厉看着,他看了很久,若说太雍这几位王爷里心思最单纯的当属十王爷,说的通俗些便是最傻的了。
“粒儿,你不是说要有东西给砂儿吗?”
茗粒这才将目光从明厉的身上移开,拉过裳砂的手腕后又去拉明厉的手腕,“王爷,臣妾先行告退了。”
明厉收回了自己的手,轻轻敲了敲茗粒的额头,“你们女儿家说话,王兄就不凑热闹了,下午还有要事,明日王兄再来看你。”
茗粒依依不舍,可王兄从来没有骗过她,委屈着一张脸却也未再拉着明厉了。
于是,明厉走了,茗粒带着裳砂去了后院,九王爷与十王爷二人便被抛在了前厅。
十王爷看向九王爷,眼里委屈,方才那么久,茗粒眼中哪里还有他这个夫君啊。
元钰这时候总算是体会到难兄难弟了。
“九哥,陪我喝酒吧。”
于是在十王爷可怜巴巴的目光下,九王爷与十王爷便开始了白日浇愁。
九王爷瞧着十王爷府,十王爷虽然母妃并不得宠,可奈何他的性子颇得父王的喜爱,于是他的王府在一众兄弟里也算豪华。其实父王不过是看着十弟毫无城府罢了,乐意宠着他。身居上位者,除了自己外所有人都要防,亲身儿子送入牢狱不过是一句话罢了,他早已看淡,他是那个暗中推波助澜者,目光冷淡。
整个祭憩皇城内都有父王的眼线,可只有十弟这里最少。
茗粒拉了裳砂回了自己的屋子后关上了门。
裳砂当然知晓茗粒有话要对她说。
茗粒摘下自己手腕上的镯子,那是王兄前几日送给她的,今日见着裳砂的手腕上也有一个。
“把你的也取下来。”
茗粒将自己摘下的镯子从中间掰开,没想到内里竟然是空心的。
“这个镯子有镂空的花纹,可它里面还有实心的,这才是这个镯子高明的地方。”
茗粒掰开了镯子,从里面抽出一张小纸条。
裳砂将自己的也掰开,没想到里面也有一张纸条。
二人互相遮挡着。
裳砂看完那张纸条后,整个人似乎都出了一身冷汗。
“这怎么可能。”
茗粒这会儿正在吃味呢,这镯子有多珍贵她知道,王兄给了她,怎么还给裳砂啊……
裳砂抬起头来就见着一脸幽怨的茗粒,自然也知晓缘由,默默想从茗粒手中拿过镯子,谁知道抽不回来……
终于在裳砂发火前总算拿了回来。
茗粒委屈,可怜巴巴。
裳砂将镯子给自己带上,“去将火柴拿来,下次请你去酒楼吃饭可好?”
这纸条看完后必然是要毁尸灭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