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自己就是那个待宰的羔羊……
七夫人想着万事好商量,同老鸨道:“您看,我们这也是不晓得,头一回出来,您看要不您再办一回赎身夜?”
胭脂对着七夫人行了一礼,在老鸨还没有说话前道:“这位公子既然对胭脂无意,先前又为何要喊出如此高价,现在出尔反尔,公子在心中将胭脂置置何地?当胭脂又是什么,是可以随意退换的货品吗?”
“不不不!”七夫人这下是知道女人是如何的麻烦了,胭脂这一番妄自菲薄的话真真是愁着七夫人了,她对胭脂姑娘可是颇为欣赏,否则也不会问裳砂借银子了。
老鸨冷哼一声,“哼,这是没有银子了,想反悔?”
那些壮汉的棍子便已对准了站在中间的裳砂一行人。
裳砂知晓六夫人是会武的,六夫人一个人离开花楼应该不成问题,可这不是还有二夫人与七夫人吗……裳砂靠近元钰,“夫君,你能带着我们逃出去吗?”
元钰看着裳砂,“你不是想帮你的七哥将胭脂姑娘赎出花楼吗,现在都还没有赎出胭脂姑娘呢,怎么就要走了?”元钰看着裳砂的小脸,这个女人也就只有在有求于他之时才会是这般模样,可爱的紧。
裳砂只差一拍大腿了,都到这个时候了,反正胭脂
姑娘留在花楼是不会掉一层皮也不会被乱棍打死,但是她们就不一样了……“这要是再不走待会儿乱棍打下来我可就第一个把你推出去了!”裳砂恶狠狠的威胁着。
“夫人当真是我的好夫人啊。”
裳砂皮笑肉不笑,谁让你有钱飞得装孙子,在自己底盘扮猪呢。
“好了,你们的悄悄话也该说完了,来人啊,上契约!”老鸨让人现拟了一份典压契约,里面大概写的就是若是裳砂她们今晚拿不出一万两银子,那么她们所有人的身家可都得归花楼所有。
六夫人自然不依,站在前面颇有一打一群的架势,“你们别过来!”
“哎呦呦,瞧瞧你们,这莫不是故意来我们花楼捣乱的?说吧,你们倒是是谁派来的?给我棍棒伺候!”
“慢着。”说话之人是元钰。
裳砂一喜,以为元钰要从天而降英雄救美了,然后就听见元钰道:“妈妈莫要误会,我同她们四位夫人不是一起的,与我无关。”
裳砂的瞳孔地址,指着元钰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这下是连二夫人都惊住了。
“你们是自己画押呢还是要妈妈我让人来帮帮你们?”
裳砂:她两个都不想选。
七夫人这是急的很,在心里盘算一番后道:“妈妈别着急,我们先付两千两银子如何?这一万两立马拿出来着实有些棘手,我知晓胭脂姑娘善琴,也喜琴,我那里有胡章古琴,转日立马给胭脂姑娘送过来如何?”七夫人这下可是下了血本的,她一把年纪了冲动一把,没想到却落到了这般地步,当真是颜面无存啊。
“七弟!那可是你喜爱的琴!”平日里就是她们也不能随意碰胡章古琴,没有人能配得上胡章古琴,没人弹奏,七夫人也时常会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