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进来见到裳砂的容貌时便想夸赞裳砂的容貌,可是她对那蛊虫更敢兴趣,后来便是被月七威胁,她哪里还有兴趣啊,这裳砂醒过来了她欣赏会动的美人还来不及呢,想好的夸赞成语通通都憋了回去,这一想美人从小到大自然是不缺少夸赞的,她憋回去。
裳砂觉着腿痛的感觉轻松了不少。
巫医这时候解释了起来,“凰儿姑娘,你身上被人下了蛊,至于这蛊虫是因何而发作的我一时半会儿也不清楚,哦,当然了,日后也可能不清楚……毕竟这是她们的蛊……”后面这话巫医是小声说的,“这蛊虫折磨人的很,我只能暂时替你压制住它们,这若是不想再受罪了,还是得尽快去寻那给你下蛊之人。”
裳砂一碗姜汤喝完觉着自己已经饱了,“所以那给我下毒的人也会出现在狩猎会上对不对?”
巫医点头,毫不吝啬的夸奖道:“凰儿姑娘当真是聪明!”
她自来黑疆的这些日子大都在月七的府上,第一次出府是因着他们的晚宴,若是在这晚宴上被下了蛊,那就当真是难查的很,这第二次出府便是被白巫女接去她的府上住了些日子。
月七换了一身狩猎的衣裳,而裳砂的衣裳同月七是同一色调,裳砂坐在轿子里怀中抱了个冬日才用的暖炉。
月七将自己头上的两根发簪取下,戴在裳砂的手上。
“方才还在疑惑你为什么用两根发簪束发,这会儿倒是觉着重了扔本公主的头上?”
裳砂虽然这会儿中了蛊,虚弱了些,可嘴上依旧不饶人。
月七听了裳砂的话轻笑,“之前没有同公主说过我们的狩猎会,这会儿入秋了,正是万物丰收的季节,在这狩猎会上若是自己没有带女眷的那么是要被逼着带一位回去的,公主同我带同样的发簪,别人便会知晓我们的关系了。”
“我们的关系?挡箭牌的关系,原来是这般你才非要本公主来。”
“肚子可饿了?”
月七觉着没回他同裳砂在一起时总是会问她是否饿着了,这轿子里便时常备着食盒了。
“吃些糕点垫着些。”
裳砂裹的严严实实,别人都是一身利落装扮,唯独只要裳砂像个球一般,不仅如此外面还披了一件毛茸茸的大氅,而外人没有看到的便是在那大氅之下,裳砂还抱了一个暖手壶……
月七一到便问身旁之人两位巫女可到了。
这两位巫女大家都知晓她们不合,因此她们二人没回都抢那最后一个隆重出场的位置,后来还是白巫觉得太过于无聊又浪费时间才准时到。
这狩猎会上的人可比那日王宫内晚宴上的人多了不少。
不同于太雍的马会,太雍是马背上的国家,这男女多少都会骑马,这马会是正真冲着马去的,但这黑疆的狩猎会吗……裳砂看了一圈就是空有其表,打着狩猎会的名头,男女精心打扮,更像是个大型相亲会……
这次裳砂并没有带面纱,她去白宫时便忘记带面纱,于是这脸坏了的理由自然是再用不得了。
不过月七可不怕,他给裳砂备了半张面具,这面上的伤痕慢慢的好着,现在还有半张脸没有好,他这般说也无人敢质疑些什么,当然这里面的人除了黑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