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里的手札,马文升对于这个昔日战场的大将军,非常感兴趣。天籁 小 说ww w.』.
至于手底下喋喋不休的禀告,说的那些关于在案现场现的内容,他全都当做屁话。
若是真的如他们所说,所有一切都是这个夏虫儿做的,那才是真正的有鬼了。
没过多久,衙役来禀告,说负责给陈生洗澡的衙役在厢房里找到了,衣服被脱得光光的,额头挨了一棍子。
刚来没有多久的萧敬手里拿着陈生写的手札说道:“反了!这个小家伙的手下莫非想要劫狱不成?”
马文升笑着说道:“劫狱倒不至于,公爵是何等聪明的人,他怎么会纵容手下做这种傻事。老夫更担心的是,是有人要陷害他。”
“凶手?那公爵岂不是危险了?”萧敬急忙说道。
马文升摇摇头说道:“不可能,公爵鬼的很,他根本没有喝醉,只是做样子给老夫看,刚才老夫靠近他的时候,他还下意识躲呢。我听闻公爵非常讨厌有脚气的人……”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萧敬捂着鼻子躲到了一边。
马文升尴尬的笑了笑,当年在军中跟那些糙汉一起养成的恶习,想要改已经不可能了。
萧公公,老夫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还是不当讲。”
萧敬拱手说道:“老大人,您受陛下圣命负责处理此事,不论问什么,老奴都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马文升笑道:“老夫就是好奇,别人不来找老夫,偏偏是您来找老夫,跟老夫说一堆此事与公爵无关的话呢?
如果老夫没有记错的话,公爵在西北的时候,曾经与萧公结缘,不是一日两日了吧。”
萧敬一脸堆笑说道:“国事岂能计较个人的仇怨。但是这件事情,老奴自然要说两句公道话。
自从以白身进京开始,老奴便负责大量关于公爷的情报。老奴本人也跟公爵有过不少交集。
若是说别人杀人,老奴信,他杀人,老奴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
他是何等身份,他一个意思,就有无数人愿意冒着丢脑袋的身份去做这件事情。况且他还掌管着半个锦衣卫,您可知道锦衣卫都是吃什么饭的?这群爪牙有一千万个本事颠倒黑白,想弄死一个夏虫儿,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马文升哈哈大笑说道:“只要涉及了人命,就该按照大明律办事儿。公爵也不能免除,既然死了那么多人,就该按照大明律办事。想要证明公爵清白,就必须拿出证据。”
萧敬笑道:“这真是个倒霉的孩子。一身伤病,想要去做个按摩,结果弄了一身骚。”
看着萧敬嘲讽的看着自己,马文升黑着脸说道:“大伴,您来这一趟,不会是单纯的为了陈生脱罪的吧。”
萧敬嘿嘿的笑了笑,说道:“咱家来这一趟,只是为了看看夏虫儿是否还有救?如果人真的烂了,陛下也该酌情收回赐婚的旨意了。”
马文升皱着眉头说道:“本来好好的一桩婚姻,结果出了这种事情。陛下真的有意收回旨意吗?夏儒可是当世的名儒,贸然收回旨意,在民间的反应可能会有点大。“
萧敬摊摊手说道:“这老奴就不知道了。毕竟老奴不是陛下心里的蛔虫,陛下心里想什么,老奴不得而知。”
萧敬说道这里,忽然住嘴,看着马文升很是恼火的说道:“马大人,希望你别糊涂,你休要将此事与太子殿下联系在一起。
太子殿下乃是国本,不容有任何污点。如果坏了太子殿下的名声,老夫定然与你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