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蠢也算是很有研究了,不同于那些流于表面形式的茶道规矩礼仪,他的一举一动之中都蕴含着一种不出来的美感,他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意,翩翩风度展『露』无疑。
他熟练又不拘一格的洁具置茶温杯,分完茶后,他用双手端起杯托,放到汉斯面前,“我泡的茶没有汉斯先生您的好,但还是要厚着脸皮请汉斯先生尝尝,才不枉我们来的这一趟。”
汉斯笑着点点头,端起杯子轻轻嗅着,然后才慢慢品尝着,他似乎在回味这个茶的味道,良久才赞许的点点头,毫不掩饰自己的夸赞,“这真的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茶了,比我那粗糙的手法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倍,果真是只有中国人才能泡得出来这种味道。”
“汉斯先生,您过奖了,好的手法也需要配上好的茶叶、水、茶具,更需要的是一位能品尝得出这个味道的人,如果没有这些因素,我这杯茶充其量也只是一个解渴的玩意罢了。”
“哈哈,得好,可不是嘛,茶就是拿来解渴的。你这得真意思,一句话就明白了它的真冢”汉斯将杯子放下,哈哈大笑起来,神情似乎很是愉悦。
下一刻,他话锋一转,突兀的问道:“那你能不能,我答应了做这笔买卖,我有什么好处,当然钱那些不算。”
韩风一听,知道关键点来了,他放下手里的茶杯,正『色』道:“汉斯先生,您做了这比买卖,最大的好处是您自己得,那就是——您可以得到内在的平安。也就是耶稣的,圣主的平安。”
汉斯眉头重重一跳,深吸了一口气,深沉的道:“你继续。”
傅槿宴也好奇兼期待的看着韩风,见他准备怎样服这个有些固执的老头子。
毕竟,宋轻笑现在没找到,他现在心浮气躁的,只想用暴力解决问题,智商和理智差不多都被狗吃完了,实在没耐心和这些人周旋。
只有靠韩风了。
韩风不卑不亢的着,“我们每个人所求的其实都是同一个东西,那就是内在的平安,无论外在的表现形式有哪些,无非就是不受打扰的和平喜悦和爱,我们努力挣钱提高声望地位,最终的目的,也是这几样。就像耶稣的,你打了我的右脸,我把左脸也伸出来给你打,这就是耶稣已经达到了一个让人望尘莫及的高度,他内在的平安让他对外面发生的一切都不在意了,甚至将这所有的事都看成是来爱他的成就他的,他唯一刻意做的事,就是在十字架上受难,以期通过自身的行为,将自己的洞见展现出来,唤醒人们沉睡的心灵。”
“如果有人拿了你的外衣,就连衬衣也让他夺去,那是因为耶稣的心里没有任何负累与偏见,没有那个‘我’的存在,干净得像初生婴儿一样,一尘不染。这就是我们追求的最高境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