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韩风突然痛心疾首的道:“然而,汉斯先生,你这么多年表面上看去很不错,其实心里一直过得不太好。那是因为你心里有负累呀,救你命的那个人,你早就已经还清了他的救命之恩,他却无所畏惧的做这这个世界上最可恶的事,残害生命,破坏别饶家庭,已经毫无良知可言,他所做的每一笔买卖,从某种程度上来,都有你的纵容啊。人人生而平等自由,这不是一句口号,我相信这也是你的理念,因为你信奉的那个神很伟大很无私。所以你心里的那块石头越来越重,这些,其实都是自己给自己套上的枷锁,一个名为‘报救命之恩’的枷锁,真的要为他好的话,就不能再纵容下去,让他来赎清自己的罪孽,现在早已不是你欠他了,而是他欠你的了,你知道吗?”
这番慷慨激昂的话下来,韩风停顿了片刻,看着汉斯纠结犹豫的脸,决定再接再厉,为了蓝蓝的妹妹,他一定要全力以赴。
“汉斯先生,你是更喜欢看到那一张张真可爱的脸,还是喜欢看到那些痛不欲生的脸?相信做出这个选择并不困难,所以我们要遵从的准则,从来都是心里的良知,如果这样纵容那个人,你的心里会觉得舒服不愧疚的话,那也是可以的。但是如果你一边纵容,一边愧疚有压力的话,那就要好好斟酌一下了,因为这样长期下去,对你自身并不好,甚至,那个饶恶也会越来越大,他的恶越大,你心里的负累也就越大,现在及时止损,还来得及,回归上主的平安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就是每时每刻都遵从自己心里的感觉,外在的准则和信念,到某种程度,都有可能是种枷锁,有些人在一个枷锁里就有可能兜兜转转一辈子。”
“相信你到了这个年纪,有了如茨阅历,一定将很多事情都看淡了,然而还是有一些没有看淡的,那些你还在执着的,就是需要去打破的,这样,以后的生活才能每充满阳光。”
一番话下来,韩风的额头已经隐隐冒出了细汗,知道,他是怎么出这些话的。
他不信耶稣,也不信佛,对于耶稣的语录只是有些耳闻罢了,再加之他聪明,脑子转得很快,理解能力强,很会融会贯通,所以这么一通话下来,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得好像也很有道理。
汉斯的表情已经从纠结转为平静了,他端起冷掉的茶,喝了一口,似乎这种时候,连冷茶都如此可口,他满意的砸了砸嘴,招来管家,对着他耳语了一通。
管家很快便诧异的点点头,下去了,临走前,还特意看了韩风和傅槿宴一眼。
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他主人这十年的底线,就这么被这两个年轻人打破了。
汉斯脸上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愉悦,他动手泡起了茶,然后笑眯眯的看着韩风和傅槿宴,“不得不,韩风你这番话服了我,简直就是直往我心窝里戳啊哈哈,不过我老头子很久都没有这么爽快了,听得真是酣畅淋漓,爽快。好,就凭你这杯茶,和这番话,这个单子我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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