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桥也没料到陈靖这小子明明受伤这么重,下脚却这么狠。
若早知道陈靖脚力这么重,他也不会轻易允许的。
毕竟,让陈靖踢两个长老,本就是“意思意思”的意思。
可这小子却抓住机会公报私仇,完事之后,你还不能让他负责。
毕竟话是他陈文桥发的,那两个长老若是被陈靖踢死了,责任是要他来负的。
故而,他当然要丢一个“自行体会”的眼色给陈靖。
陈靖也识趣,知道见好就收,剩下的,就都交给刑部来处理就可以了。
“文桥长老,你纵容这小畜生下如此黑手,此事,我定要向族长禀明。”陈文邦喝道。
“呵呵,用族长来压我,还真是好志气啊。不过,你认为这有用吗?刑部办事,有因有果,便是族长来了,该怎样还是得怎样,结果不会有任何改变。
与其说这个,还不如说说,文邦长老你这次污蔑陈文景一家,还重伤了陈靖,这个罪责,该怎么处理?”
说起来陈文邦作为黄金长老,到了他这个级别,便是刑部也轻易惩处不得,都要上报给族长,让族长来决定的。
但此时,陈文桥长老也正好抓到了机会,可以多恶心恶心陈文邦,自然也不会放过。
“此事,有蹊跷,她的眼睛绝对有问题。”陈文邦还是如此认定。
“有什么问题?这么多人都看着,你说有问题就有问题?还想颠倒黑白指鹿为马不成?”陈文桥道。
“在此之前,我有两个家臣亲自确认,绝对不会有假。她的眼睛绝对是有问题的,现在虽然是黑白分明,但若经过族内妙手亲自检测,必能发现端倪。”陈文邦道。
他虽然看不出问题,但笃定让族里那些医道妙手来看,铁定能看得出。
因为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只要真是阳眼,那就绝对藏不住的。
“家臣?你那两个家臣何在?”陈文桥长老问。
“这事,我也正好想问陈文景陈文彦你们兄弟两个,我的那两个家臣到底何在?”陈文邦怒喝道。
陈文景和陈文彦之前看到陈缨还是阳眼状态,他们俩的心早就虚了。
可是没料到后来事情发生了反转,成了这样一个局面,他们的底气忽然也又回来了。
陈文景抖了抖身上的灰尘,说道:“陈文邦,你一见面就让人铐我,无论怎么说,我也是工部长老。此事,我不会这么容易罢休,回去之后,我必定会向族长参你一本。”
“我这一份,你也逃不掉,陈文邦你就等着吧。”陈文彦也说道。
“哼,这种话,之后再说吧,我现在问你们,我的那两个家臣,到底何在?”
“呵呵,你的家臣何在,你自己不知道么?反而跑来问我,这难道不奇怪吗?这就好比你老婆不见了,你也要来问我?我跟你老婆可没任何关系,而且,我也不负责给你看守老婆。”陈文景冷笑道。故意讽刺他。
“你……”陈文邦怒极。
陈文彦亦道:“我也是感到好笑,你的家臣该问你自己才对,问我兄弟俩,又是什么意思?”
“陈文彦你还装傻?你自己一身伤是怎么来的,敢说出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