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善安,最终还是成为了活在大家伙嘴里边的人物。
用路晓瑶的话说,他如果还在,他仍然是那个最不被喜欢的人。
但是现在,他走了,他便成了大家伙最怀念的人。
为此,一个信奉上帝的老教授还在教室里边组织了一次祈祷仪式,祈祷傅善安能够平平安安。
当然,如果没有在结尾的时候,一大半同学都来了一句“阿弥陀佛”的话,效果应该会更好。
贺燿算是看出来了,就这帮孙子,号称一百斤的小身板里边藏着九十九斤的反骨,这话是真不虚。
不过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楼大进恢复的不错,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好多了。
坏消息是,原本不抽烟的任全礼因为那几天抽了太多烟,直接抽出个肺炎,正在青光医院里边输液。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在医生亲切的关照下,他把那本就不该抽的烟应该能扔到。
说戒掉都不准确,因为他统共也没吸几天。
地球没了谁都得转,日子没了谁都得过。
所以,傅善安的失踪,准确地说,应该是出走,在学校里边并没有掀起太大的浪花来,并且在极短的时间里边,回归正常。
值得贺燿庆幸的是,伟大的秦校长总算是把他给放了,批了他可以不去听923课的申请。
原因自然也是,贺燿那二十亿到账的很勤快。
在一个阳光明媚,吹着点儿夏日凉风的午后,秦建人再次找到了贺燿,还非常客气地请贺燿喝了杯咖啡。
事出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
贺燿一看秦建人那便秘的表情就知道这货想干嘛。
贺燿一边搅和着咖啡,一边说:“我手里有个投资公司,要不你拿点儿钱来,我帮你投资一下?”
秦建人搓搓手,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大概能挣多少钱啊!”
贺燿说:“你想挣多少就挣多少,翻个十倍?挣不了的我自己贴。”
秦建人眉头一皱,说:“那你这不是开玩笑嘛!那不成你贿赂我了?
问你正经的呢,能挣多少?”
贺燿想了想说:“去年,好像挣了一个多点儿吧!我也没仔细看。”
秦建人起身怒气冲冲地看着贺燿,说:“什么破投资公司啊!才一个多点儿?那我还不如拿着这钱去存银行呢!
就你这,还首富呢?
我看你迟早都得变成首负!”
贺燿无语地看着秦建人,说:“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儿好?”
秦建人说:“那你倒是说句实话啊!”
贺燿说:“实话就是,我那投资公司又不是做私募的,说白了,就是把几家关系好的公司里边的闲散资金集中起来,做长线投资,尤其是投资看好的小微企业。
如果有看好的大企业需要融资也可以。
股票基金什么的也买点儿,不过总共也就几十亿的体量,小得很,就跟闹着玩儿似得。
所以,我亲爱的校长,你想怎么样?”
秦建人抬步就走,边走边说:“一天天说得挺厉害,能指望上你个啥!把账结了啊!”
贺燿回头冲着秦建人的背影喊道:“老秦,怎么了?遇见难事儿了?你吱个声,看看我能帮你不!”
秦建人头也没回地喊道:“不用你管!”
等秦建人走后,贺燿招招手,等霍宇华过来,说道:“去查一下,看看老秦头最近到底怎么了,神神叨叨的。
对了,把账结了啊,没带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