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咖啡艰难下咽,瞅了瞅,表情纠结地说:“什么破玩意儿,这么难喝,还好几十一杯。”
霍宇华说:“二耀哥,这咖啡里边加台子了,我刚才看他们做的。”
贺燿说:“嘛玩意儿?咖啡里边加酒?真亏这帮人想得出来。”
看贺燿要走,霍宇华小声说:“二耀哥,其实吧,这里整钱也能收。”
贺燿连脚步都没停,直接说道:“态度不端正啊!这个月扣你一千块奖金啊!”
霍宇华叹息,为什么到最后受伤的总是他啊!
晚上,路晓瑶窝在贺燿怀里,说道:“周六和那个疯女人的比试你真的要去啊!”
另一边,刚上床的张芸说:“我觉得吧,就不应该去。
多大的人了,以为还是小孩子啊!
实在不行打一架看看谁厉害。”
贺燿笑道:“那看来你俩是都不想让我去啊!”
张芸将头发放下,一头乌黑秀美顺滑的头发披散在雪白的肩膀上,看得贺燿食指大动。
好像自从张芸怀孕之后,就再也没有好好干过正经事了。
刚想要有所行动,就感觉腿上的软肉被两根手指慢慢掐起,丝丝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哎哎哎,瑶瑶你干嘛呀!”
路晓瑶虎着小脸说:“往哪儿看呢!你都准备去跟人家打擂台了,还想着杂七杂八的事儿呢!”
张芸也在旁边拱火道:“哎,就是,别到时候腿软的站不起来,再让人家一个女人给笑话了。
只不过呀,现在是光能看着不能吃,你说气人不?”
说完,还冲着贺燿忽闪忽闪那双迷人的大眼睛。
贺燿只感觉一股子气血从闹顶门直接冲到了脚后跟,再从脚后跟回到闹顶门。
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比能看不能吃更残忍的吗?
路晓瑶幸灾乐祸道:“哎,对咯。就是这样。
当然,如果你保证周六不去的话,那反正都是你的女人,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要不然的话,那我也只能爱莫能助了。
毕竟,我们这也是为你好不是?”
看着笑得如同一只小狐狸一般的路晓瑶,贺燿气愤不已,想来硬的,又舍不得,最后只得无奈起身,随便批了一件衣服就要往外走。
路晓瑶也没拦着他,拿起电话,说道:“你今天晚上要是敢让他碰你的话,后果自负!”
电话开着免提,里边传来李宏丽的声音。
“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把门锁上了,他进不来。”
挂断电话,路晓瑶笑眯眯地看着贺燿,说:“哎,真可怜,都没人要了。估计今天晚上只能睡地板了。”
张芸可怜兮兮地说:“那是不是太残忍了?好歹留个床脚啊!”
路晓瑶表情一虎,说:“你个小浪蹄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打算,敢坏我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芸冲着贺燿吐吐舌头,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贺燿一咬牙一跺脚,说:“算你狠!我去孩子那屋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