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驸马内心感慨,是呀,自己是堂堂世家大族,又是建安皇后的堂弟,一辈子当个哄妻老驸马,他去找谁要公平去?
吴驸马端起茶喝了口,脸色未变,他不曾后悔,他也乐得其中,因为他做之前已经想明白。
“原来我理直气壮,我是为了高家好我才如此,你高家嫁女不亏,一步登不,将来也是富贵满堂,如今我理不直气不壮,站在高家的立场,你们不是因为命格会来我家提亲?现在他们不知道具体命格,只是以为是要冲喜,还想到殉葬那方面去了。”
这时外面有人来禀报,贾先生让他进来,是姚师傅,高家请了大夫上门。
贾先生对吴驸马道:“看到没,肯定是吓晕一个了。”
他摆摆手,姚师傅退下。
“好心办错事的就是我。”贾先生自嘲一笑,“我自认为通达,有时也自傲,不屑很多人,可是,有时民间才有生活的箴言。”
“那今怎么办?”
“我们亲自上门,我给高家道歉,实话实,让他们给我们两年时间,就当普通的男婚女嫁,我可以提亲,高家也可以拒绝,反正这缘分还是有的,这几在京里我也好好想了,特别是帮我一个友人处理丧事,我才发现,多年的庆王爷他灸身份让我也把自己当贵人了,当初我也想过,吴家高家就是因为门第相差,把差距缩,一年内把高家调入京城,找个功劳安给高主簿,高家来个大换身,寒门变高门,然后给江氏封个诰命,带女入宫,姑母见了,喜之,定给长亮,或者是从高家祖上扒拉个人出来,是贾家亲属,这样最简单,但我绕了这一大圈,虽然有我的目的,可人家拿我当骗子当不怀好意,如今一团糟。”
贾先生完起身对着吴驸马作揖道:“对不住了妹夫。”
吴驸马赶紧扶起,道:“表哥,不必如此,我和平武都感谢表哥,为了我家薰生,表哥才如此辛苦。”
贾先生坐回,“我为何非要兜这么一圈来武成县,其中真正的想法我没,那会平武不会接受,你也不会,对了,平武最近如何?”
“自从那次回去后,平武消沉了几,她进宫给母亲道歉,也给我道歉,这么多年因为她的脾气让我受委屈了,我给她了,我不委屈,我和她结为夫妻,生了四个儿女,我很快活,除了薰生的事,我都很快活。平武没有多话,可我知道,她不快活,以前不快活是因为她心底的那个刺和薰生,如今不快活还加了对母亲的愧疚和对她自己的厌恶,她为自己竟然有那种想法而羞愧,她疼母亲孝顺母亲,可心底却嫌弃母亲,知道了这一点,除了无法面对母亲,她更无法面对自己,所以我那才为何要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