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庆王爷想起姐姐她们走之前,他和外甥媳妇打的赌,转头问高兆:“外甥媳妇,你上船晕了吗?”
一屋子人看向高兆,真恨呀,她可不想当个出头的,这里除了小辈,年龄她最小,出那风头干啥?
又不能撒谎,只好硬着头皮说道:“舅父,没晕船。”
庆王爷惊讶道:“真没晕?”
高兆平静的说:“没晕。”
真想说就这么盼着我晕船?
庆王爷看着向平武,说:“外甥媳妇没晕?上船就没晕?还是几天后不晕的?”
这话问的,所有人不知咋回事,为何就盯着晕没晕的事。
平武道:“薰生媳妇在船上就像在陆地一样。”
庆王爷一拍脑门,一脸懊恼,“咋就没晕哪?”
高兆这会要晕倒了,都想说我不要一千两银子了,你老别作秀了。
贾老太妃也好奇了,知道儿子要搞怪,等着他继续。
庆王爷一哭腔:“我的银子哟!一千两,就这么没了呀,我怎么就没一次赢的哪?”
这会人猜出来了,和高兆打赌晕船的事,输了。
贾老太妃哈哈乐,“该!你可别赖账,赶紧拿出来。”
庆王爷哭笑不得:“娘,谁没事身上装着一千两,再说,谁不知我穷呀,我得问我媳妇要,还得跪洗衣板,我可真没赌运,不是,我只是和外甥媳妇没赌运,就没赢过一次。”
都知他故意闹笑话逗太妃高兴,贾老太妃也故意对庆王妃说道:“着儿他娘,你别给他,让他自己想办法,平武也别借他,我看他欠小辈银子,好意思不?”
高兆道:“我不要,留着给外祖母买好吃的。”
庆王爷赶紧说:“那我可就不给了,没银子呀,还是外甥媳妇好,下回再打赌,我赌一两,一两我还是拿的出来。”
一片笑声。
贾老太妃让小辈都散了,陈着夫妻招呼着他们出去,园子里坐着。
小的几个陈霜带着去看鱼,世子夫人和二奶奶顾氏偷着看了高兆好几眼。
高兆成亲后和她们也就见过一次,没有来往过,彼此生疏。
吴雪梅和她熟悉点,一直照顾着她,吴长远哥俩和两个姐夫跟着世子在树下坐着说话。
屋里贾老太妃和儿子夫妻女儿夫妻谈事,庆王爷没了嬉笑,吴驸马也是郑重神情,频频点头。
平武听着,偶尔皱下眉,庆王妃亲自给各位倒茶。
“话都给你们说明了,以后遇事琢磨下,安儿我让他收手,那几个铺子谁也不会在意,过几年再转手,银子多了也是花,少了也是花,够用就行,薰生,让他干几年,皇上已经用了他,不能说现在就撒手,记得,多事不管。人一旦坐上那椅子,考虑的就不是谁亲谁近,你看太上皇对淮南,那可是亲兄弟。我们一家,保住性命,有些富贵,儿孙不遭罪就行,别的不贪,那就离得远点。”
几人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