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有机会再说出什么话来了。
因为对方那张菱红色的薄唇已经将她的所有声音都融化在一个温柔且绵长的吻里。
她感觉到对方正在大胆的挑逗自己,轻轻撬开她的贝齿,霸道地掠夺走了自己的全部呼吸。
大红色的盖头在奉翎纤白的手指尖轻轻滑落,此刻他已经抱住了于他而言更为重要的东西。
阮宁感觉到对方那修长灵巧的手指游移在自己的腰侧,像是个调皮的孩子一般到处点火,引起寸寸肌肤的炙热。
眼见着那手指就要滑向里衣,却被阮宁一把按住。
奉翎有些意犹未尽地松开了怀中的人,一双朦胧的醉眼有些疑惑第盯着阮宁,委屈道:“怎么了?阿宁?”
“王爷,有些话,你还没有如实说呢。”
奉翎委屈的撇了撇嘴,揽着阮宁的腰间坐在了榻上,一副好脾气的模样道:“阿宁有什么话想要问?尽管问,知无不言,嗝,言无不尽……”
奉翎一边说,还一边打了个酒嗝,显然今晚他被那些人灌得不清。
阮宁确实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直奔主题道:“王爷为何要收起来司徒先生送我的书?”
原来是这件事情。
奉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声音隐隐带着孩子一般的怒气。
“那画上的人不及我千分之一的美,阿宁若是要看,看我不就好了。”
“哦,原来司徒先生送我的是画啊。”
似乎是因为喝醉了,奉翎的脑子没了之前的灵光,被阮宁探清了底细也浑然不觉。
“是啊,很丑很丑的画,难看死了,所以阿宁还是看我就好了。”
他一边说,还十分配合地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白皙如瓷的肌肤,果然如他所说的那般十分好看。
阮宁却是对着满眼的春色时而不见,一下子从枕头底下抽出了厚厚的书本,竟然正是那一日司徒清月让她带走的春宫图。
“这……这是谁给你的?”奉翎一见到阮宁手中的画册,顿时变了脸色。
“王爷下次藏东西,可要藏好一点。”阮宁忍不住笑了起来。
说起来司徒清月将这画册给她的时候,才是羞得她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后来得知这东西就是之前司徒泷送她的那一本,心中又将这少儿不宜的老家伙骂了一百八十遍。
不过司徒情也不亏是老家伙的好孙女儿,还努力替他挽尊。
“祖父也是操碎了一颗心,你家中没有女性的长辈,有些东西本不该由我找人来教导你……”
于是她在被按在凳子上摆弄的同时,还顺便听了司徒清月带来的嬷嬷上的一堂xing教育课。
这可真是……哭笑不得。
阮宁想到这里无奈扶额,瞪了一眼奉翎,嗔怒道:“若你没有乱动我的东西,我也就不必如此丢人了!”
“都是为夫的错,王妃想要如何处置,本王都认罚!”
奉翎立刻讨饶,可是眸光中的侵略意味儿却是丝毫不曾减弱。
阮宁的小心肝儿猛地一颤……
她怎么觉得,自己反而更危险了呢?
夜风徐过,吹灭了那一室的烛火,将榻上紧紧缠绵相拥的两个人包裹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