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几世的亲友都缘浅,而奉翎对他的父亲,也憎恶的犹如仇人一般。
反而是彼此一生忠贞誓言宣誓,更适合他们。
阮宁仰起脸,看着头戴盔甲,阳光下线条坚毅完美的男人,会心一笑。
……
“我说阿鼎,你若是想要吃酒,就就去,如若不想,就赶紧走,杵在这儿做什么啊?”
林檎真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木头桩子一样站在王府院墙外的陆鼎,生怕这家伙一个想不开,就翻墙进去,将人家新娘子给劫走了。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林檎真的话音刚落,就见到陆鼎一个箭步,飞快地窜到了墙上。
幸好林檎真盯得紧,也立刻跟着跳上去一把将要跳下去的他给牢牢拽住。
“你又不是没有请柬,何必要翻墙进去。”
谁知陆鼎回头,给了他一个无可反驳的理由。
“我今日原就没想着来的,所以没有带上礼金。”
林檎真:“……”
好吧,他伸手摸了一下衣兜,也是空空如也。
“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林檎真愤怒地一捶墙,也不再挣扎,跟着陆鼎一并跳了下来。
然而就在二人准备跳下去时,院墙内茂密的树冠下,突然缓缓走出来一个一身鹅黄色襦裙的女子。
女子仰起脸,晶亮的眼眸盯着墙上两个不走寻常路的世家公子,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林三公子、陆世子,您二位鬼鬼祟祟的,这是做什么呢?”
女子说这话时,一阵暖风吹过,吹起杨柳的丝绦还有她薄纱的裙角,一颦一笑都是极美,正是司徒清月。
林檎真面色一红,早知如此,他就是被打死,也不要舍命陪君子。
陆鼎见到有人,有些惊讶,不过他的脸皮一向极厚,依旧面不改色道:“司徒大小姐不在正厅吃酒,又到这里做什么?”
司徒清月的眼底划过一抹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王府地广人稀,我竟是连个茅房都找不到,一时迷了路而已。”
“既然是这样的话,”陆鼎干脆在墙上一坐,大大咧咧地对司徒清月伸出手道:“不如你先借给小爷我一万两银子好了。”
林檎真听了这话没差点从墙上栽倒下去。
司徒清月听了这话一声冷哼:“陆世子,你这是把我当成钱庄了?”
林檎真也不解地看着陆鼎:“你你你……你要这么多银子,难道都是礼金?”
陆鼎大大咧咧的点头:“是啊,当然了其中也有你一份儿。”
林檎真无奈扶额:“阿鼎,银子虽好,不过……礼轻情意重,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陆鼎还想要再说什么,司徒清月却是率先开了口。
“罢了,你也不必问我借银子,若是你帮我办成一件事儿,我就拿一万两银子作为给你的谢礼!”
“好!你想要我办什么事情?”陆鼎眼睛一亮,立刻点头。
司徒清月神秘一笑:“我要你,帮我寻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