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看她回去后怎么收拾她!
汪景秀扭曲着一张秀眉的脸往酒店里面跑。
云骆海却坐在酒店阳台上倒了杯酒慢慢喝着,越喝心情就越是郁闷。
‘嘭’的一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随着房门砸到墙上的声音落下的还有汪景秀气急败坏的声音,“云骆海!你在哪儿!你出来,我有话要问你!”
“咳咳咳——”云骆海正在喝酒,被这声音吓得虎躯一震,一口冰凉的酒就呛在喉咙里,呛得他治咳嗽:“咳咳咳……”
汪景秀正在恼怒当中,完全不顾云骆海被呛得说不出话来,看到云骆海坐在阳台上,就几步冲了过来,一手指着云骆海怒声质问,“云骆海,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汪景秀这么多年哪儿对不起你了?每次你一心情不好动不动就对我甩脸色,对我冷暴-力。不就是让云安素回家去照顾安若几天吗?她们两个是姐妹,就当是回去陪陪安若不行吗?你有必要这么生气?安素跟安若都是你的女儿,你这心偏得也太没边儿了吧!”
“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解释的话,我跟你没完!”汪景秀说着一把夺过云骆海手里还没放下的红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她说了这么大串话,口干极了。
云骆海咳嗽了一会儿后,就没咳了,但喉咙里还是很不舒服,像是有异物在似的。
汪景秀没挺高云骆海的回答,将酒杯放下时,又愤怒地看着云骆海那张平静的脸,皱眉道,“你倒是说话啊!别动不动就木着一张脸什么话都不说,我又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在想些什么我都知道!”
云骆海看着面前这样秀美的容颜,心里一阵无力。
腹中的话千万句,最后却吐出一句,“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轻描淡写,汪景秀的怒意更盛,她几乎是指着云骆海的鼻子继续数落云骆海这么多年以来,每次对她冷落之后,都是丢下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好像是她在无理取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