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她需要做的事,就是躺床上休息。
与那大叔比试的这场里头,她为了扇动起地上的沙尘耗费了不少力,灵力流失得有些多,没办法及时补回来,她也没从衡止那里偷学来如何恢复灵力的法子,只能靠休息来慢慢地一点点赚回损失的灵力。
青瞻推开自己的房门就欲往床上倒去,可她还没感受到大床的舒适,就又被跟在她后头的衡止给搂住了。
他不会还想……
她一个激灵,睁开半开不闭的眼:“你,你要干嘛?”
衡止没想要干嘛,看她那一脸惊慌的样,就知道她想歪了。他把她好生地放在床上,然后拉了里床的被子,盖上了她的肚子。
“你说说你,之前你的这只脚抽筋,然后前日右被划伤,今日又被麻痹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帮她脚上的鞋子给脱下来,“你这只脚啊,还真是多灾多难。”
他把脱下的鞋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床下,然后开始脱她的长袜。
青瞻连忙按住他的手,道:“说这些做什么?还有,你脱我袜子是要做什么?”
“你没听那人说吗,你的脚要加快好起来,可以多按摩。”衡止扒开她的手,继续脱她的袜子。
她还在思忖着,那人说被麻痹了的肢体静置六个时辰也能慢慢恢复过来,何须他操心,就听衡止接着说道:“长时间麻痹着腿想来就很难受,我给你按按腿好让你舒服些。”
衡止是真的这般想,并没有占她便宜的意思。
他不重欲,也只有面对着青瞻,这个几万年来第一次动心的女人,有些时候才会把持不住。但现在她的身体不适,他可没那种心思对她做什么。
青瞻犹疑着,这腿啊使不上力也没有感觉,软绵绵的,还真的不太好受,但她又懒得自己去按腿……
“好吧,你可别伺机揩我油。”她刚躺下又昂起身子,说了一句。
“我可不是这样没轻重的人。”衡止觉得好笑,往她手上轻轻捏了一把,又往她失去知觉的腿上轻轻捏了一把,“你看,我往你手上捏得轻,往你腿上捏得重,但你分辨不出来,这只能说是你不分轻重。”
腿上捏的那把捏得很重?
“你真捏得很重?”她只感受到他的手搭在她的腿上,轻重是否还真分辨不出来。
不过这人,竟然在她“不分轻重”的时候,狠狠捏她?
青瞻朝他怒目而视。
一眼望过去,却见他眼里盛满了笑意。
“好啊你,敢诓我!”青瞻想也没想就要抬起腿来把人给踢开,习惯性地动了那条麻痹了的腿,没有踢到人,小腿反倒被衡止抓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