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兴泽峰内门弟子住处惊起一片喧哗。
“岂有此理!”兴泽峰长老气道,“齐柯未免太过嚣张!竟然对我徒弟下圌药迷圌奸,玩弄至死!”
齐柯的师尊坐在对面,面色有些难看,依旧强撑着颜面道:“齐柯那孩子性子一向柔弱,怎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像你的徒弟下圌药?只怕是有的人别有用心,想要败坏我徒弟的名声。”
“你简直强词夺理!”兴泽峰长老气得吹胡子瞪眼,“我徒弟就不要名声了?!你们宁安峰一向会甩包袱,我早就知道你会推脱责任!”
“齐柯没有犯错,又何来推脱一。”
咬死口不承认,兴泽峰长老跟这不圌要圌脸的就没法下去,干脆扬手吩咐下去:“带人上来!”
齐柯的师尊目光偏向门口,神情镇定,心里却有些打鼓。
他知道此事是齐柯所为,但为了保护齐柯,也为了宁安峰的名声,他绝不能承认齐柯的罪校但是看样子,貌似兴泽峰长老握有把柄?
没让两热多久,一名弟子走了上来,对两人恭敬行礼。
“你来,真相到底是怎样?”
“回师尊,我看到齐师兄趁大家不注意,在师兄的水里放了一颗丹药,那丹药遇水即溶,所以并没有被师兄察觉。”那弟子神色悲悯,“弟子一时疏忽未能及时上报,请师尊责罚!”
兴泽峰长老摆摆手示意弟子下去,这才略带快意地看向齐柯的师尊:“这回你还想怎么抵赖?”
“只是你门下弟子的一面之词,不可全信。”
“你!!”兴泽峰长老愤怒至极,早知道宁安峰的人无耻,但没想到这么无耻,人证摆在眼前还抵死不认,正要怒骂,就看到一人自门外走进,接着跪倒在地。
齐柯的师尊面露一丝愕然:“齐柯,你来干什么?”
“师尊,我领罚。”齐柯目光闪烁,不甘愤怒与悔恨懊恼交替闪现,只是太过隐蔽,无人注意。
兴泽峰长老冷哼一声,看向齐柯的师尊:“徒弟都出来认罚了,你还要再辩驳吗?”
齐柯的师尊一脸失望与愤怒,他这样百般为他想托词,让他免受责罚,结果齐柯倒好,主动出来认罚了!他梗着脖子往后一靠,再不话。
见这人不再抵赖,兴泽峰长老的怒气稍退,他看向下面的齐柯,:“你既然站在这里领罚,那就应该知道你的下场是什么。”
齐柯弯腰磕头:“弟子知道,甘愿受罚。”
兴泽峰长老略微满意地点头,不由又看了眼面色难看的齐柯的师尊,眼中露出一丝厌恶。
看看徒弟多有觉悟,做错了事就自愿认罚,再看看师尊,真是恬不知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