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只有一万五千块,相差也太大了吧?
“郎君,敢问这雪肤膏……作价几何?”侯仁矩颤声问道。
这时,众人心想这雪肤膏只有一万五千块,而杜昭却要用它来赚得数十万贯。
那么每一块雪肤膏的售价,必定高得离谱!
他侯仁矩家境不错,但不知能不能买得上一块?
还有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若雪肤膏卖得太贵,究竟会有多少人买,难道说杜昭准备利用雪肤膏通过见不得光的手段“敛财”不成?
“一块雪肤膏售500文!”杜昭想了想后答道。
500文,自然指的是“批发价”,但杜昭暂且先讲这么多。
“500文!?”
“一块雪肤膏仅售500文?!”
“……”
牙堂中顿时炸锅了,闹哄哄犹如菜市场。
他们感觉自己的智商被杜昭鄙视了,还被按在地上狠狠地摩擦了一次。
“三郎,你……”杜建徽狐疑的看着杜昭,欲言又止,但最终说道:“你……该不会糊涂了吧?”
听了这话,周庭、李安、侯仁矩等人也以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他们也觉得杜昭指不定是想钱想疯了。
“阿翁,诸位,我好得很,没有糊涂。”杜昭淡定。
“三郎你方才说,要用雪肤膏赚得数十万贯?”杜建徽问道。
“不错!”
“雪肤膏只有一万五千块的存货?”
“不错!”
“每一块雪肤膏仅售500文?”
“不错!”
众人面面相觑,对视一眼后又一起看着杜昭。
一万五千块雪肤膏,每块售500文,算下来就是文,也就是7500贯。
就算把一万五千块雪肤膏全部卖出去,也才7500贯而已。
这与杜昭口口声声说的“数十万贯”相去甚远,仅仅只是一个零头罢了。
但是,他们又见杜昭一脸认真,不像是糊涂了的样子,那么这就奇怪了,众人都不解其意。
周娥皇弱弱的站在杜昭身后,也是一脸迷茫的样子。
她虽帮杜昭管理“雪肤膏作”,但从没听杜昭说过要用雪肤膏赚得“数十万贯”的事。
但周娥皇有一点与他人不同,她几乎无条件地信任杜昭。
她心中虽觉疑惑,但也坚定的认为,是杜昭此话太高深了,她们这些凡夫俗子听不懂倒也正常……
最后,周庭代大家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周庭虽然聪明,颇有才干,但现在却也看不透杜昭的言行。
侯仁矩也曾自诩颇有才能,杜建徽年逾古稀见过了多少大风浪,可是侯仁矩和杜建徽同样也看不透现在的杜昭。
更不用提李安、郭大勇、吴应辉、田秀芝、陈顶天等人了,他们干脆闭上了嘴巴。
“我决定成立一个‘经销商会’,专司雪肤膏售卖之事。”杜昭解释道。
众人面面相觑,不懂,侯仁矩问:“何谓‘经销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