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丢了?长生怎么会丢呢?”
玫瑰把长生带出来:“长生没丢,我们在跟她开玩笑呢。”
冬荷拎了把刀在剁空气:“哼,愿赌服输,我才不会抵赖。长生你赶紧带走,省得留下来还要我每天照顾它的一日三餐,麻烦得要死!少来了它,我还可以多睡几个安稳觉呢!”
这番话多少有赌气的成分在,这些话只能听听,不用往心里去。
玫瑰故意逗她:“真还给我了?不再考虑一下下?”
“废话那么多,赶紧走!再多留一分钟我就把它生剁了吃!反正我又不是没吃过狗肉!”
狠话说得贼溜,两只耳朵也听得真切。
玄关处有响声,还跟着溽热的风一同飘进来。紧接着门被关上了。冬荷板起的黑脸逐渐变得落寞清寂,默默蹲下来,心不在焉玩刀。
有个东西蹭过来,被冬荷一巴掌拍走:“陈莫愁,我现在没心情跟你闹。”
毛茸茸的小东西又蹭了蹭她的肩膀,冬荷恼怒亮起菜刀:“你再闹我,信不信我---”
长生目光平静看着她,旋即扑到她的怀里跟平常开心时那样舔她的脸。又看向一脸笑意的众人,玫瑰把她拉起来:“真以为我想把长生带走呀?你把她照顾得那么好,我感激都还来不及呢。”
冬荷把眼泪憋回去:“可落荆棘回来了,你近期为了避风头也不打算接工作,没有长生陪在身边,你会很无聊的。”
“No!No!No!”
胡夏毕竟出了国,接触了一年多的开放文学,以一个成人女性的目光挑了下眉头,“长生在才是最大的电灯泡,还是留在你这里比较好。”
玫瑰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打她:“瞎胡说什么呢!”
胡夏立马捂着手跑去跟落荆棘告状:“管管你女朋友,太暴力了。”
落荆棘握了握玫瑰的手,宠得那叫一个无法无天:“疼不?不疼再打几下?反正能出气。”
胡夏:“......”
其余人笑得连头都险些要掉了。
吃烧烤的时候,有些肉烤得很焦,有些肉又没熟,调料也没滋没味的,边吃还边吐槽。
金萧晨的心在滴血,太心疼那几百块钱:“我要去找那个摊主算账,这么可以这么欺诈消费者呢?”
可不能让她的前白白打水漂了!
“我有办法。”
玫瑰拿了个大锅出来,不论生肉还是熟肉,不论是青菜还是蟹肉统统放进来,再倒进刚煮好的饭里边蒸边搅拌。
胡夏说:“这个大杂烩,怎么越闻越香呢?”
金燕一直盯着锅里的大杂烩,望眼欲穿,只一个劲儿的问玫瑰:“好了吗?可以吃了吗?能不能申请尝一口呀?”
冬荷把几个馋鬼都赶出去:“碍事!”
自己却凑过来闻呀闻:“妹妹呀,我能不能申请当个偷油吃的小老鼠?”
玫瑰把调好的几样配料加进去,勺子给她:“吃吧。”
“万岁,最爱你了~”
大杂饭吃得一桌人心满意足,满肚子撑得不行。
胡夏忽然提议:“咱们来玩游戏好不好?咱们这里这么多人,不如来玩狼人杀?”
游戏黑洞金燕默默反对,金萧晨跳出来当英雄:“不要怕,我来保护你。”
金燕的目光在某处停留几秒钟,随即对他笑了笑:“我其实不太能理解比赛的规则,都是忙猜,你最好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金萧晨胸有成竹道:“我刚好相反,等着我带你走上人生的巅峰!”
众人:“......”
Tui!
“怎么少了人?妹妹和落荆棘哪去了?”
“还能去哪儿,谈情说爱去了呗。我说胡夏,人家哥哥在这里都没说话,你倒是观察得仔细。”
“呵呵,你这个嫂子还真是护内。”
还没开始就打嘴仗了,接下来可不得了。
黑漆漆的楼梯口,玫瑰被落荆棘抱着在亲。从重逢开始,他就一直想这么做。从不知道他可以忍这么久,一直到两人能够独处。
玫瑰知道他说去天台看星星是骗自己的,还是忍不住跟他出了门。爱情于他们而言从来不是单箭头,一方保持着热切的深爱,另一方自然也不会淡到哪里去。
之前吧,很生气也不敢胡闹,怕自己不够重要。现在是想怎么闹腾怎么来,反正已经有人宠了。
“喂,差不多行了。”
再亲下去都被看出破绽了。
落荆棘把她往怀里埋,磁沉的嗓音带着成年男人的捕猎深沉:“既然选择跟我出来,就要做好回不去的打算!”
占有欲满满!
玫瑰感觉自己呼吸不过来了,一直在推搡他:“那你起码得松下手,墙壁硌得我的肩胛骨好难受。”
“可以。”
前一秒松手,下一秒把她抱了起来。从三十楼一路徒步,中途遇到了好几个路人,一见他们如此恩爱,都不自觉往后退了好几步偷偷笑。幸好走廊的灯光幽暗,玫瑰又没脸见人,整个人埋进他的怀中这才没被人认出来。
被他抱上了夜枭,疾驰的风打在两人身上,不痛不痒,不冷不热,心口的悸动却一直在散发着迷人的芳香。
五星级酒店,预订房间用的是他的身份证号。玫瑰打着赤脚在地毯上摩擦,舒缓紧张的情绪。深吸一口气,又呼出一口气。如此反复,不仅没有平静,心还跳得越来越快。某人还在里头洗澡,她愣是连看都没敢看一眼。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还是忍不住的紧张。
玫瑰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推开阳台的玻璃窗。周围乌漆墨黑,只有几处隐约闪着光。旁边栽了一株尤加利,开得还挺茂盛的。玫瑰心血来潮想给它浇点水,找了半天都没有个像样的喷水器。
“不用担心,每天都会有人来照料它们。”
男人依靠在门边,带着湿气的头发甩了两下,用毛巾随手擦,水珠滑落的方向让玫瑰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快要昏厥了。
她本来就禁不住诱惑,现在还立了个棱角分明、颀长俊美的男人在这里,谁能把持得住呀!
克制的咬了咬袖子,低头不敢再看他:“换、换我了吧?”
擦身而过的时候他说:“这里就我们两个,除了你还能有谁?”
玫瑰:“……”
噘嘴瞪他:“你别太得意,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