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泽打断他:“胡说,我就一个武力高你一些,论才貌你兼备又尤甚,你作甚这么贬低自己?”
闵至痕露出笑:“原来你是这般想我啊。”
战肆泽郑重点头:“嗯!阿痕你亲量圭尺,躬察仪漏,目尽毫厘,心穷筹测,搜烁古今,诗书大雅,简直形容你最合适不过了。”
闵至痕笑出声:“这真是好话一句三冬暖啊,夸的~我以为是哪位神人下凡呢。”
“这可是我斟酌了许久才想到的词呐。”战肆泽摇头反驳:“阿痕就是神人,是上天看我孤单,特意将你送到我身边的。”
闵至痕为她理理碎发:“阿泽你……你也是上天对我的恩赐。”
战肆泽从床上爬下来:“容我记下今日,阿痕你可是好不容易承认我的存在了!”
闵至痕看着不老实的战肆泽:“你小心伤……我平日里没有承认吗?”
战肆泽穿好鞋,头不抬:“阿痕脸皮子薄,你就没说过两句。”
闵至痕看着掰着手算的战肆泽:“你还要一个个算?我那只是……心喜不行于色而已……”
战肆泽抬手放下手:“借口!我都没有像你一样!”
闵至痕站起身走过去:“因为你脸皮太厚了,不过……”
“才不是……”战肆泽正要反驳,闻言问道:“不过什么?”
闵至痕握紧战肆泽的手:“疏狂的你,温柔的你,轻装的你,戎装的你,我都喜,手心的茧、蛇纹的鞭……以后你执剑我必随之,你不要脸皮,我也觉不捡起。”
原先欣喜若狂的战肆泽,听到最后已经笑容一僵:“什么叫我不要脸皮……阿痕你学坏了!”
闵至痕大笑起来,他环抱着战肆泽,战肆泽看着有了一丝外放占有意的闵至痕,她决定不大肆惩罚红颍了。
……
片刻后。
红颍气不打一处的看着喝茶的战肆泽:“主子!您自己说这是不是好事!你不能好事占尽,最后我一个人承受烂摊子吧?”
战肆泽抿茶:“是好事不错,为何不能你一人承受?”
红颍呼吸不畅得捂着胸口:“我呼吸不畅了!”
战肆泽淡定道:“呼吸不畅该捂喉咙,你捂错地方了。”
红颍放下手:“我今日是看明白你了,无良!无赖!”
战肆泽不以为意:“解药研究得怎么样了?”
红颍也正色起来:“不出三天,不过……和以前一样可压解,只有伤可以……反正只能慢慢养。”
战肆泽摆手不在意:“无妨,我倒是无谓如何,主要不想闵至痕看见,他该心疼了。”
红颍没形象撇撇嘴:“是,闵少爷的心情至上!”
战肆泽胳膊搭在椅子上:“这都好些天了,朝廷那些闲人,又该墨迹得来嘴碎了吧。”
红颍回想着:“应该是这段时间,您放心,保证在他们来之前为您解毒,好拿捏、蹂躏他们。”
战肆泽站起身,背着手朝闵至痕得营帐走:“那你加油,小爷看好你。”
红颍翻了个白眼:“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