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走在前头的殷锐离人群愈发远,但她什么也没发现,她正四处感叹这里的景色,正当她琢磨地上的花花草草时,一个黑影朝她靠近。
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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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战肆泽晃悠得跟来时,却发现这里并没有殷锐:“不等我?”
战肆泽正要抬脚离开,突然余光瞥见几片花瓣与残叶,她觉得自己大惊小怪时就又推回落叶前。
战肆泽捏起皆是一半的花草,她环视了一下四周,待看到离她不远处的一棵树上,也沾着一片叶子时,战肆泽明晓了这里有人来过。
战肆泽眯起眼:“以殷锐的三脚猫功夫可不会这么好的轻功,会是谁呢?”
战肆泽扔下残叶,顺着不清晰的脚印运功掠去。
而战肆泽口中的殷锐正被拎着。
殷锐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加翻天覆地,她胃里就是翻江倒海,她从迷糊中醒来,忍着恶心捂着脖颈后,她看着飞逝而过的树梢。
殷锐一个惊呼:“嗯!?等等,我这是在做梦呢?”
“你怎么还是这般可爱呢。”
殷锐一个扭头,就看见导致她恶心的罪魁祸首,她这才发现,自己被当成猪肉扛起来了,她瞪大眼:“赫尔章?!你不是走了吗?”
赫尔章将殷锐一个旋转,改成揽腰抱起,他落在一棵树上:“你不是号称了解本王?怎么会不知道那个软糯之人不是本王呢~”
殷锐一个嗤笑加推他:“谁了解你个病态加蛇精,松手!”
赫尔章听到称呼,感受殷锐的推攘笑得更欢了:“还说不了解本王,你可真是只养不熟的小野猫啊,本王救你多次怎么就不会报恩呢。”
殷锐气不打一处,她呲着牙咧着嘴大喊:“放屁吧!哪次不是你个辣鸡让我更倒霉的,放开我,这可是依北!”
赫尔章嘴角浸着愉悦,眼中却泛着寒意:“你怨本王?也不错,起码你记得本王,至于放开你?你可知,本王等你落单,等了多久嘛~”
殷锐深呼吸:“是你!我就说暗处一直有个眼神,你有病啊,放开放开!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赫尔章手环的更紧了,他顾左右而言他:“本王看见你与那人亲密了,本王很不爽。”
殷锐嗤笑:“你爽不爽关我屁事?”
赫尔章将殷锐放下,他握住殷锐的下巴:“自你闯入本王的世界,便该知晓,不是那么容易退出去的。”
殷锐看着压迫感十足的赫尔章,她握着赫尔章捏她下巴的手:“谁踏马要闯,就因为无意撞破你和侍女繁殖,我就该为此付出被捏下巴之惨痛代价?”
“噗哈哈~”
黑脸赫尔章,和怼人殷锐同时望向笑出声的地方。
战肆泽深呼吸现出身影来:“咳,不好意思,那个打扰一下,章王聊完之后可不可以将我们家猫儿还回来?猫不乖,咬伤你那就不好了,咬死那就更不好了。”
赫尔章松了手,他直起身看向战肆泽:“战小将军何时这么爱管闲事了。”
殷锐后退至树干,她喘完气冲战肆泽大喊:“老战他欺负我,淦他!”
战肆泽一阵汗颜,她摊摊手:“章王也看到了,自己猫被欺负了,总得给她找场子不是~”
赫尔章负手而立,他眯起眼:“意思是你要冲本王出手。”
战肆泽挽起袖子来,同时,她还点着头:“俗话说得有道理啊,自己的东西哪怕不要,也不能让别人随便欺负。”
殷锐举手赞同着,赞一半反应过来了:“说的好!哎...你说我没人要?不,你说我是东西???”
战肆泽双足用力点蹬,在离赫尔章一丈之外,翻身在另一棵树上一点,掌心直冲赫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