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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
站在离草谷山脚下的战肆泽一行人,止不住叹气。
战肆泽忍不住了:“你家谷主也是,自己又不是没有意,干脆从了那人有什么不可以?”
闵至痕嘴角一抽,他无奈得握住战肆泽的胳膊:“阿泽~”
战肆泽不去看丹青他们的脸色:“那么在最后,那人果然做到了让你们家谷主后悔的事?就是现在?”
朱砂握紧拳头:“就是现在,离草谷要被改名,这跟易主有何区别?可还有我离草的容身之处。”
丹青皱紧眉头:“我们也不是容不下他们,只是他们这种做法。”
朱砂咬着牙:“吃井还不忘挖井人呢,他们借着离草的势,他们,他们说白了跟忘恩负义有何区别,况且她还是我家谷主救回来的!”
丹青叹气:“缘啊。”
战肆泽抱着胳膊:“这种爱,有点沉重又自私了啊,得不到就这副模样与做派,也是难为人家姑娘了。”
闵至痕倒没什么多大反应:“我们可要上去看看?还是送南家至此。”
战肆泽搓着手:“见识见识。”
南剑鹤倒是和南老夫人多了丝顾虑。
...
很快。
战肆泽见到了传说中的女子。
灰姑凉也见着了战肆泽。
二人一个坐一个站,一个高一个低,一个赛一个的琢磨。
灰姑凉率先开口:“你这一身气派,穿个男装也是没人识得出来的。”
战肆泽也是点头:“你这种超然物外的想法,也是寻常人没有的。”
灰姑凉站起身,将停业挂了出来,她打着哈欠走了过去:“白芨说来了一队需要治病人马,你可不像。”
战肆泽侧过身,看向带着斗篷的南家几人:“护送。”
灰姑凉也侧过身:“离落那家伙在谷里,他医术不低,祝你们早日康复。”
此话一出。
不止战肆泽他们愣住了。
丹青他们亦是:“你不阻隔?”
灰姑凉目光似乎没了星光,她甩了甩衣袖:“干嘛这样看我,阻隔?在人命关天上我从不含糊,救不了就是救不了。”
战肆泽越过灰姑凉她们之前:“你能有今日的成就与你本人的通透,有着很大的关系。”
灰姑凉看着他们的背影,这才慢慢闭上眼:“通透?不,我一点也不通透,落...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一旁的白芨闻言,抬眸又低眸。
而已经走上谷门的战肆泽一行人,正在与离落交谈,叙完旧,南剑鹤一张老脸全是恳求,久经沙场的老将,弯下了从未弯过的腰,只为一家老小。
离落扶着南剑鹤的胳膊:“莫拜,待我看过。”
南亦宁本要扶着南夫人上前,却被南夫人他们推上前。
离落看着眼前的小少年:“这种阻隔内里的病,少见,我至今也只在东苍南家人听闻。”